光着下身,趟在病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麻药劲过后,动一动,那里就钻心的痛。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大洋马,我日你祖宗十八代!我和你是前世有仇?还是前世有冤啊?就算我日了你,你恨我,也不能够剪我的命根子啊!男人不骚还叫男人?女人嘴上说不喜欢,心里有几个不喜欢男人对她作骚?”没有想到平时大家开玩笑时的话,今天会在自己身上灵验了。更没有想到自己革命斗争的成果毁在自己的卵蛋上。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狗子想现在自己一定成了仙女庙上臭气熏天的新闻人物。前两天还是个响当当的无产阶级革命闯将,转眼却成了个无卵的太监。准确的说是无###的断嘴葫芦。
狗子想出人头地,飞机上挂高音喇叭名声远扬,但不想靠这个骚卵蛋来出名。喜欢架枪拉炮追着女人洞眼放的名气,已经让他以农代干的事受到了影响。如今,下面的枪堂管又被人像杀鸡脖子似的拗断,这个断头鸟的名气,又会影响自己哪些政治仕途哩?
生理上的疼痛,咬咬牙还可以挺过去,可心理上的疼痛,好似放在热油锅里反复煎熬,疼痛难挨。那么一个肉坨坨,平时倒没有怎么在意,以为就是撒尿寻欢时才派得上用场,没有想到一旦伤了那里,浑身不舒服,整个人的心境也会跟着变了样。
上次遭人暗算,那里萎了一段时间,结果男人的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在家里,大丫骑到了自己的头上,床上稍有不满意,就竖眉毛瞪眼睛的。在外面,看到漂亮的女人嘴馋心不敢馋,唯有流口水的份。后来,好不容易遇到那个主动献身的女插青,在她和她父亲的治疗下,才逐步恢复了雄风。
做了工农兵大学生,又恢复了那里的功能,狗子感到作为男人的资本比以前更足了。现在,他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关心自己头上的官帽子。过去做干部是懵懵懂懂的,图的是吃好的,穿好的,不摸土坷拉。
到了县城工作后,使他开了眼见。那些人为了从他手中捞点好处,反馈给他的不仅仅是大腿裆,还有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