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床铺,雪梅没有半点羞愧,把身子迅速贴向永祥。她觉得永祥的身体僵硬着,如同水中的橹。在了解了永祥的遭遇后,雪梅挺同情这个男人的,觉得政治命运对待他如此不公。就像娘家的兄弟在外被人欺负了,心里忿忿不平。此时又有了这层关系,她想自己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个男人,最起码不让他在这条船上受到任何委屈。
黑夜中,她像母亲抚摸婴儿一样抚摸着永祥。过了良久。雪梅感到永祥下身有了动静。她轻声地问“兄弟,阿是要屙尿?”
永祥不敢开口说话,使劲地的点了几下头。心想,奇怪了!这个女人怎么晓得自己尿泡胀得要尿尿?难道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女人让永祥等着,自己探下身子,从铺底下摸出一只夜壶。
这只夜壶是紫砂的。当年她和乃银刚上船时,夜里母子俩起夜不方便,大橹特意到镇上的南北货店去买的。卖回来后,大橹怕夜壶冷天靠身哧人,还找了一块花布,坐在舵位上穿针引线的在外面缝了一只套子。
有了这个东西后,雪梅母子俩夜里再也不用披上衣裳跑到船尾撒尿了。冬天不用下床,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就可以解决了。凭着这把夜壶,这只布套,雪梅掂量出这个大她不少年岁的男人是个实心肠的人,没多久就和他做了夫妻。
雪梅拿出夜壶,送进被窝。永祥不好意思睁开眼,用手摸了几下,没找到夜壶嘴。
“兄弟,舱里黑,没点灯!”雪梅说着把夜壶嘴凑到永祥裆下。
永祥害羞的说“嫂子,我自己下床撒。在床上我撒不下来。”刚要翻身,无奈那根“哗哗!”作响的铁链,限制了永祥的自由。
“别逞强!听嫂子的。”女人伸出手,引导永祥的裆物放进壶口,然后嘴里“嘘!嘘!嘘!”地吹着口哨。“谁都有第一次,别着急!慢慢来!下次就习惯了。”
热尿随口哨声落入壶底。这一泡尿尿了很长时间,几乎把膀胱里的所有的尿滴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