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错了人是吧?你要是嫁给一个有房子的男人,现在不是资本家,也准是小业主,文化大革命就成了黑五类的臭婆娘喽!……”沈福贵说着用下体,把女人宫壁挑了起来。
赵霞芬快活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女人的叫声让男人更加得意,扭动着腰杆,煽动着臀部,用力撞击着身下的猎物。
“开门!开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白天要关门落锁的?”赵霞芬一听这是儿子的打门声。忙说“快点弄!军军回来了。”
“小赤佬,爷娘的事又碍着他那根筋?马路警察管得倒宽哩!”沈福贵急急忙忙完事后,与赵霞芬穿衣套裤下了阁楼。
“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赵霞芬说着开了门。
“姆妈,这是阿拉单位的同事,叫谢慧兰。”沈军向身旁的姑娘介绍说“这是阿拉爷娘。”
“老头子,快泡茶!”赵霞芬把儿子拉进屋子小声问“是侬女朋友?”
“瞎三话四!今天夜里单位里组织团员青年看电影提前下班,小谢屋里厢在浦东,回转去吃夜饭不方便,我就带她回来了。”沈军从蓝工作裤的屁股口袋里,掏出一个蜡光纸叠得皮夹子里,拿出工资说“姆妈,这个月伙差铜钿发下来了,去买点熟小菜,人家第一次来屋里厢,别让伲子没面子。”
虽说儿子不承认是女朋友,但做姆妈的心里有数。
平时儿子身上的钱从没有平整的日脚,更不会用皮夹子。那个纸皮夹子肯定是这个小娘唔送的。她看得出,军军蛮喜欢谢慧兰的。
“军军娘舅,这个阿姨是不是阿拉舅妈?”银杏此时站在沈军腋下问。
“嘘!别乱讲闲话,当心娘舅请你吃毛栗子!”沈军对谢慧兰说“这是我的外甥,叫银杏,调皮得很。”
“银杏,跟阿婆买熟小菜去!”赵霞芬吩咐沈福贵赶忙淘米煮饭,烧几只素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