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员一把甩开程敏慧的手。
吃惊的望着面前这个女人说“你发什么神经这种事能凑热闹吗凡永祥是地主老财的孙子,人家想划清界限还来不及哩,你还主动往上靠!他是你的什么人”他以男人的精明,猜出这个女人已经和那个男人上过床。他感觉自己很可悲,不由的奸笑起来。
女人被触怒了。你姓胡的是个什么东西?你怎么能嘲笑他?他比你好上一百倍。“你说是什么人?你想说他是什么人?告诉你姓胡的,他是我最喜欢的男人!我们已经睡过觉了!”程敏慧咄咄逼人的说着。
她已经不在乎眼前这个男人会怎么看她,会怎么对待她。她拿起那张报纸仔细地看着,生怕漏了一个字。
她原本准备把自己与永祥的事慢慢地讲给胡技术员听,好让他心理有个准备,不至于感到她情变的太突然,太绝情。所以,最近几次这个姓胡的男人深夜造访,她总是推托身上来了月经,把他打发走了。她不想让这个男人说她有了永祥就甩了他。
程敏慧觉得在自己离婚的那段日子里,是这个男人安慰了她,帮助了她,使她从痛苦中爬了起来,勇敢地走了出来。
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并不一定真心实意的待她,与她相伴一生,但她还是从心里感激他。这几天,她一直在寻找机会想告诉他,结束他们之间为了满足空虚而编织的情爱游戏。机会终于来了。在胡技术员和永祥之间,她选择了永祥。
“怪不得,这几天托辞不欢迎我?原来早让凡永祥那小子上了你的床。”胡技术员为自己在程敏慧心目中还抵不上凡永祥而感到恼恨。
和程敏慧好上时,器重他的站长曾私下找他谈过话,劝他不要去趟这趟混水。那么多的原装货不讨,却要弄个二手货。女人大腿丫子男人夹多了,忠诚会像黄鳝一样抓不住捏不牢。
当时,他还怪站长多管闲事。现在,真的灵验了站长的话。自己这么长时间与这个女人朝夕相处,还不抵姓凡的那个小子几个晚上。难道自己老了?那个地方衰了?一个拿工资的城里人竟然比不上一个乡下人?他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