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狗子被大丫浇了一瓢凉水,心里的欲火不但没有熄灭,反而更旺。
“你这是在咒我不得好死啊!”他扒下大丫的裤头,在肉嘟嘟的屁股上用劲甩了两巴掌。“你肚皮饿了吧,是在讨大饼吃哩!”
大丫不想让狗子弄,主要是想留给永祥。自从永祥大大回来省亲回,自己就没有和他同过床。这些天,狗子的强悍让她又喜又忧。忧的是,多了就没有的情趣,就没有了味道,就成了她的一种负担,就成了她的一种累赘。
大丫的躲闪使狗子格外亢奋。“大丫,我就是现在死在你的肚皮上,我也心甘情愿。”
这话让大丫晕乎一歇,失去了抵抗能力。狗子乘势又与大丫做了一回。完事后狗子拽上裤头,催大丫起来烧早饭。
大丫浑身被狗子弄得十分乏力,赖在被窝里还想睡个回笼觉。
狗子张口道“你这个女人就知道吸男人的精血,老子肚子早就饿得前心贴到后背了,还不快起来烧煮?我还要做大事情哩!今儿没空陪你捂被窝,要等后天晚上回来再跟你捂个够。”
狗子现在说话口气粗的很。男人一旦那里有了能量,立即会有一种顶天立地的感觉。精气从下到上一波一波的涌来,腰杆直了,心念实了,脑子的想法不由地多了起来。
夫妻俩吃罢早饭,狗子骑着脚踏车往县城方向去。
在门外村道上,看场的大佬儿赶着牛,神情慌张的经过。
狗子逗趣地“大佬儿,哪家老姑娘在等着你去日啊,要走得这么慌张”
“日你个大头鬼呀,凡家又出怪事啦!永祥栽下的那些白果树苗,昨天夜里不知让谁给拔了,永祥正在院门口跳脚骂杀蠢哩!”
白果树苗被拔?凡永祥骂杀蠢?狗子两眼放射着一种奇异的兴奋光柱。
好啊,无产阶级革命群众心明眼亮,识破了阶级敌人的阴谋诡计,自觉地起来进行革命斗争。可阶级敌人不甘心,漫骂无产阶级革命群众。你看阶级敌人的反革命气焰是多么的嚣张
到了县城办公室里,狗子马上补写上这一阶级斗争的最新动向。
永祥被人拷上手铐押到县城里的消息,孙红是从自己的学生口中听来的。她心里好生焦急,不知永祥犯了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