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家的院子里,永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吧,心里觉得不爽。狗子怎么今天回来?竟然把自己想睡的床铺给占去了。还有那个大丫,和自己做爱时的疯狂劲在狗子身上一点也没少用?这个女人真是一条四脚白,家家熟的骚母狗。
不走吧,心里更不爽。人家都滚在一起你来我往的,早已没有了你永祥的什么事?再说人家是合法夫妻,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怎么###就怎么###,与你姓凡的是井水不犯河水。
站在屋檐下的永祥,绕到厢房山窗户下,竖起耳朵,只听见他曾经躺过的那张老式木床,发出吱吱哑哑的声音。
“狗子,不是我说你,赶明儿你死就死在这上面。”话虽这么说,大丫还是答应了狗子的要求。狗子刚才这个有力的一抱,把大丫心里对永祥的那点残火给熄灭了,重新燃起了欲望的熊熊火焰。
“你手脚不能够轻点啊?我这是腰哎,不是木头桩子哎,想抱断啊?”大丫用力拍着狗子的臂膀说“急什么事啊?快放我下来,让我们去洗洗弄弄,再搽点永祥大大从香港带回来的香水。”
“再搽,也盖不住你满身的骚气味!”狗子对女人好久没有这样的兴趣了。
“啪!”大丫甩了狗子一个大嘴巴“你讲的是人话吗!”
“不是人话,难道是狗话?”狗子放下怀中抱得大丫说“打得过瘾!等会儿我让你还要过瘾!我先上床了,在床上等你。”
“死鬼!一回到家就落心思。”大丫的声音是快乐的。洗漱完毕后,她走到院子里倒掉脏水,随手插上堂屋门。
闻到香水味,狗子问“你拿了人家多少好处?人家又拿了你多少好处?”
“你再说话不着调的,老娘可不伺候你了!”大丫脱了衣裳往狗子怀里一钻说“狗子,人家春儿婶可是一片好心,说你在外面做事,时常遇上落雨天,所以多给了我们家一把折叠洋伞。让你平时装在口袋里备着,下雨时打开好用。”
“春儿婶确实是个好心人,就是那个永祥不是个东西。”狗子觉得大丫在他怀里文静了许多,不像以前急吼吼的忙着做那个事。
大丫没有答话,她伸出手在狗子胸脯上轻轻地扫着。觉得身边这个男人又像一条龙了。她把头倚在狗子的脸上,用头发蹭着他发烫的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