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狗子要回仙女庙。
大姐说现在末班早没了,怎么回得去?
狗子说自己是骑脚踏车来的,骑到家两个钟头。
“要骑这么长的路,累不累?到底年轻。”大姐感慨的说“想当年,战争年代一夜急行军最少要走八十里地。现在人老了,走不动了。”
“你不老!听你说话时的声音像放小鞭炮,年轻人恐怕都没有那么足的中气。”狗子见到大姐一点没有情人的感觉,致始至终都觉得是和自己的母亲在一起的感觉。
“你个混球!敢说我讲话是放鞭炮?你晓得说一个放鞭炮是什么意思吗?是说一个尽讲空话,像放鞭炮一样,一点一炸,说了跟没说一个逑样。你敢说大姐说话如放空炮,当心我用鞋底抽你的屁股!”大姐说着让狗子留下过夜,明天起早赶回去。
狗子有点犹豫,他不想放弃回去喝药。那个女插青配置的草药还是有作用的,夜里不做那个事是,也会自然勃起了。为了巩固疗程的效果,那个地方最近实行严格的戒严。再说,女人接触多了,和大姐这个样的老女人在一起,实在是吊不起胃口。
“怎么,嫌大姐老了?要上大学了?翅膀硬了?告诉你,没踏进大学门一天,形势都可以随时改变的。再说你到县里工作还是我建议的哩!按道理,你该上门谢我才对?”大姐在狗子脸上亲热的捏了一把说“小家伙,听话!大姐吃不了你。”
对这个领导大姐,狗子不晓得是恨还是爱。是她把他第一次引入邪路,在男欢女爱中张扬了个性,为他带来了许多想象不到的乐趣的同时,也为他带来了生殖被残的痛苦。
生理与生存,一字之差,含意不可同日而语。
从生理角度出发,他是恨面前的这个老女人的,让他掉入了堕落的泥潭。从生存的角度出来,他是感激她的,是她让他懂得了身体的妙用,是自己的更是别人的。可以通过这一百来斤的肉,来交换任何自己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