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条桌上都摆满了一天下来的剩饭碗,还没有来得及洗哩。哪有我们俩人蹲的闲地方?”手上解着永祥的裤腰带。
解了几下没有解开,于是用力一把拽断了永祥的裤头绳带。下体的衣物倏地滑到永祥的脚面上。
洒满月光的地上,大丫和永祥的身影重合在一起,像踮在树干上的两只打雄的知了,你来我往的蠕动着。
永祥的欲望好似蓄满水的水库,现在被大丫一提闸门,冲动的洪水立即泄流。他操住大丫的屁股,急急忙忙的做起那个事。
他背靠在枣树上,让大丫吊在自己的身上。树干被两个人压得摇摇晃晃,树叶的冠影在地上快速移动,如同一把扫帚在扫着月光。不想让它窥视到一对男女月下野合。
“永祥,我喜欢你!不管你和狗子怎么样,我都喜欢你!”大丫此时觉得自己因祸得福,要不是狗子闯下大祸,永祥是不会和她这个样的。现在的举动,就算是永祥的报复行为,她也不在乎。她需要这个男人的身子。狗子的不忠,使她暗思永祥的胆子大了起来。
永祥见大丫身体在快活地跳跃,嘴里不停地呻吟着。那个贪婪的声音,诱惑着他的激情。永祥每撞动一次,大丫就变换着语调呻吟一声。永祥体会到了什么叫男欢女爱的感觉。他得意地问“我永祥不比你家那个骚狗子差吧?”
大丫一口咬住永祥的腮帮子,兴奋地说“他能让人骨头散了架!你能让人肝肠寸断!你比他挺得时间长。”
她知道这个男人比狗子强壮,能够满足自己的第二次高潮。狗子不行,飙了就疲软。眼前这个男人激情旺盛,像机关枪可以连发。她的身心完全被这个男人占据。
永祥被大丫吸吮着,搓揉着,身心在热情和刚强之间来回奔波,在享受和复仇之间徘徊。
狗子,你日了我的女人,我干了你的女人,一报还一报,咱们两厢扯平。你别想赢我永祥。沈芳是被动的,大丫是主动的。你让我永祥心里一辈子不快活,我今后也要让你一辈子不快活。我不但要占你女人的身子,还要占她一辈子的心窝子。
“永祥,我要!我要你的人!我要你的心!我要我们一辈子这样好下去!”大丫把两条大腿死死夹在永祥的腰间。
永祥强悍地完了事后,用舌尖挑开大丫的唇齿,把一口吐沫啐进了情敌的女人嘴中。心想:狗子,你输了!彻底的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