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干这种傻事。
他有自己的主张。“大丫,是狗子让你来赔不是的?”他见大丫点头,又问“你和我睡觉,也是狗子的主意?”
大丫说“哪有愿意抢绿帽子戴的男人?这是我的主意。我晓得你永祥心高气敖,没法子,才生出这个馊主意。”
永祥板起面孔说“如果我真的想和你睡一觉呢?”
村里有过这样的先例,你睡了我的女人,被逮到之后,不声不响的往死里打。打完后,让你这个偷嘴的男人,领着被戴绿帽子的男人回到自己的家门。先前吃了亏的男人,仗着帮助捉奸的人多,让那偷他女人的男人蹲在一旁,看他是怎么一报还一报的。那个偷嘴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家剥田鸡似的摁在床上,一连日了几次。女人是又哭又骂,这个男人蹲在那里只晓得抽烟,连个响屁都不敢放一个。
“从小到大,你永祥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大丫还不晓得吗?你永祥根本就不是那种骚男人。”大丫看中永祥的正是这一点,聪明正直,文明礼貌。
大丫的这句话,让永祥一天都漂浮不定的心,像归夜的鸟儿一样落在了枝头上。他仿佛找回了自己的尊严。
他才不要睡大丫哩!那是狗子用过的货。他晓得狗子那个东西不老实,谁知道在多少女人裆里蘸过,脏得很。能够和狗子困一张铺的女人,要干净也干净不到哪儿去?
“永祥,你就放过狗子吧?我给你睡回去,你又不肯。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们用怎样的补偿,你才肯罢休?”大丫晓得男人都是犟东西,蠢东西。女人那里给别的男人碰一下,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其实,女人的心才比身子重要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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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分明,是狗子应该受到的惩罚,怎么能够让大丫来扛?他晓得大丫的脾性,你要是不接受她的好意,有得与你胡搅蛮缠下去。
是狗子害了沈芳,让狗子把沈芳弄进厂子干活,这个要求不为过。这是他永祥看在大丫的份上,给狗子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大丫,我不告发狗子。不过你得让狗子把沈芳弄进社办厂子里去,这是他对沈芳应作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