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娘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感到浑身燥热。
傍晚时分,撞见狗子在办公室里的丑事,让他平添了许多遐想。
狗子和大洋马做那个苟合之事时,没有恐惧感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一定会有那种冲动?是狗子先发撩拨的?还是大洋马主动翘大腿的?
呸!骚货!永祥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不想那个了。还是想想隔壁睡在自己床上的那个女子。她现在怎么样了?
刚才,自己在救助沈芳时,感觉
这个女人的身子真的很柔软,好像是摸在了一团醒透了的和面团上。隔着层衣服都让他产生了这种感觉,如果女人光着身体……,想到这里,永祥下身的软体不由地支愣起来。
他想,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那种冲动?他想用手按捺住。凡永祥啊!凡永祥!难道你和狗子一个糗样?见到了女人也是会挪不动大腿的?
想女人也是最近年把的事。过去,上了床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现在,头落到枕头上时,心绪总是如同炊烟一样袅袅升腾。闭上眼睛,脑海里栖落无数美丽的斑蝴蝶和漂亮的红蜻蜓。他的心随同他们一起在飞翔。
在蔚蓝的天空中,永祥觉得自己的身子如同鸟儿一样,在自由地翱翔。他在不停的追逐着斑蝴蝶和红蜻蜓,一直到太阳落山。那种兴奋,那种快活,那种畅酣淋漓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迷迷糊糊到天亮。他发现自己裤裆又湿了。男人的这个水难道非得经过女人的肚子十月怀胎,才能够制造出一个小把戏来?
小时候,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娘,结果挨了娘一顿骂。他转而去问三炮。三炮说,等你长大了就自然晓得了。现在,自己长大了,似乎晓得,又似乎什么都不晓得。连小把戏从娘身上什么地方生出来的,还糊里糊涂。
娘说是从肚脐眼里出来的。三炮说是从屁股里出来的。大佬儿说是从裤裆里出来的。他不大相信大佬儿的话,因为到现在他还是个光棍一个。没有和女人睡过觉,怎么晓得养小把戏的秘密。
他不明白娘和三炮都是过来之人,为什么答案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