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挖河工地上,狗子也参与过一次扒永祥的裤子,并和那些男女一道戏弄他的男物。
永祥心里十分恼恨,曾发毒誓再也不理睬狗子。现在见狗子这么坦诚的待他,心里那股怨恨也无踪无影了。他望着狗子惶恐中夹杂着兴奋,忧虑中夹杂着得意的表情,一口答应帮这个忙。
“到底是一块光腚长大的兄弟,没得二话说!”狗子搭着永祥的肩说“永祥,你现在裆里的杆子好像比我的还壮实?哪个女人得了手,一定快活的像神仙!”
“去去去!你成天心里就是惦记着这个。”永祥甩开狗子搭在肩上的手回话道。他虽然嘴上说不在乎那玩艺儿公开示众,但心里还是不希望别人老挂在嘴边嚼来嚼去。那玩艺儿毕竟不是根香肠。
“傻兄弟啊,哪是我在惦记着你?是那些骚娘们在惦记着你。私下里都在议论你,说你在床上准是一条龙!”狗子见永祥脸倏的红了起来,忙说“男人那个东西不就是给女人看的吗?玩的吗?用唯物主义辩证法来讲,就是这么回事。在床上,男人玩女人,不就等于女人玩男人嘛。”
“呸!这种事也敢用辩证法?还要唯物主义?”永祥见狗子虽然当了民兵排长,好歹也是做干部的人了,可嘴里和村里那些同辈的青年人没有什么区别,心里不由地明媚起来。做人要的就是这个真。
狗子搂着永祥走着说着。
“永祥,你别以为大男人被人扒了裤裆就会有人看不起?我对毛主席保证,没有人说你永祥的不是。那些女人嘴上虽然刻薄你,其实心里对你像饿了好多顿的馋猫一样,准不定睡觉的时候都会梦见你那宝物。”
永祥挣脱狗子搭在肩上的手说“什么事到了你的嘴里就变得鲜点哩!”
“掏句心窝子话,我以为我下面那个家什算够味了,没想到才过几年,你比我那里还出挑,像我们家山墙上挂藤的大丝瓜,连我这个大老爷儿们都羡慕你那地方的家什,如同我们民兵排备战训练时用的六0迫击炮弹似的!……”
狗子见永祥脸庞上泛起红晕,一直红到耳朵根子,面孔上的肉开始板结起来了,忙止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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