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历史军事>人祖> 第十二章出海为共富 蓬莱显身手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十二章出海为共富 蓬莱显身手(1 / 2)

第十二章

乘伐出海为共富金天蓬莱显身手

金天扭头一看,四五十步远的地方,一只狼正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出门在外,遇到豺狼虎豹是常有的事,况且只是一只狼,金天没在意。重拾起一块石头,朝狼投去,狼吓得颠儿颠儿的跑了。

金天、颛顼、重找到几块锋利的石头,绑成石斧,砍伐树木,两天后扎成一个木筏。把木筏推进水里,用缆绳拴好后,金天舒了口气,觉得头昏沉沉的,四肢象缀着石头。他太疲倦了,一个月奔波,又当爹又当娘,白天要给两个孩子找吃找喝,晚上要给孩子当护卫,遇到隘路陡坡还得背抱。就拿做筏子这两天来说,夜里也不敢真睡,生怕野兽袭击,眼睛虽然闭着,两只耳朵却是支楞着的,一有动静就四下观瞧。

现在筏子作好了,金天见筏子泡在水里,野兽上不去,很想睡个好觉。对颛顼、重道:“我们歇息一天,明天再去。”连狗皮都没来得及铺,便躺在筏子上睡着了。重和颛顼怕他着凉,掀开他的身子,铺好狗皮。

金天一睡就是一天一夜,第二天醒来,已是烈日当空,他伸了个懒腰,感到无比舒服。颛顼道:“金天叔,你睡得真香,海浪那么响,你的鼾声比海浪还响。”

重从筏子上抓了把酸梨给金天,道:“父亲,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饿了吧?”

金天的确饿了,抓来就吃,感觉香甜无比,边吃边问:“这是啥东西,这么好吃?”

重道:“不就是酸梨嘛。”

金天把酸梨看了一眼道:“这儿的酸梨比家里的好吃。”

颛顼笑道:“金天叔,我们已经吃几回了,味道就一个样,可能是你太饿了。”

金天点点头,饱后各人找了一块木板当浆,解开缆绳向近处一座岛划去。越向深处划风越大、浪越高,木筏一会儿被高高抛起,一会儿被压在低谷。

重害怕道:“父亲,海深不见低,好骇人,别去了。”

金天道:“不去怎么找人?”为了给他们压惊,故意道:“你们长大以后想作些什么?”

重道:“作啥都行,跟父亲一样,作个好人。”

颛顼道:“我想当王。”

金天道:“当王是一辈子,不当王也是一辈子,当王多活不了一天,不当王少活不了一天,干嘛非要当王?”

“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当王人家才听你的呀,叫他跪着,他就不敢站着。”

“威武一时又能怎么?到时候腿一伸死了,啥都没了。就象老虎一样,生前八面威风,死后谁记得它们?”

“你说作什么?”

“人都会死,但名声不会死。落个好名声,几百年,几千年以后人们还说好,那才不枉活一辈子。比如我们这回出门,受了不少罪。若不会想,就觉得不值;若会想,就觉得很值。我们那儿过上了好日子,别处的人还没有,我们把我们的作法教给他们,使他们也过好日子,他们就会感谢我们,说我们好。他们就会把我们的名子传给儿子,儿子又会传给孙子。很久很久以后人们还记得我们,你说多好呀。”

“那当然。可是我还是觉得当王好,震臂一呼应者云集,即可传名,又可威武一世。”

重笑道:“颛顼哥,没想到你当王的瘾这么大?”

“你未必不想?”

“要看在哪儿,在涿鹿可以。在别处不干,我想死我母亲了,还有该、鼓、兆、穷奇、般,他们不知在干什么?”

“你真不会想,在外面当王有什么不好?把你母亲、兄弟接来不就得了。要是我,只要能当王,在哪儿都行。”

金天划着浆道:“想当王也不孬。人不是猪狗,猪狗活几年死了,骨头一烂完了,什么也没留下。人有头有脑会想事,活着就得轰轰烈烈干一场,给后人留一点想头,这样,才对得起这一辈子。但当王也好,当一般人也好,不管当什么,一定要走正道。”

颛顼道:“什么正道?”

金天道:“屋之基在石,人之基在心。屋基不牢屋必垮,人心不好人必败。不管作什么,都不能光想自己而不管别人。帝王就象树上之花,树有根才茂,花有根才美,帝王要有民众支持才当得稳。你老爷爷到涿鹿时一心为大伙儿,使大伙儿变富了,大伙儿苦苦把他留住,拥戴他当了帝,不当还不行。知上帝原来是帝,可是他光想自己,不能带领大伙过好日子,就被废了。你想当王,就得先想怎样使大伙儿过好日子,不然是当不上的,既使当上也稳不了。”

一个浪打来,把筏子打得晃来荡去,金天叫他们扒下。重道:“父亲,还是别去了,太危险了。”

金天往天上看了看道:“今天天好,浪不会再大了,你们站稳,只要掉不下去就行。”

三人说说笑笑于夕阳西下时靠了岸,见岛上:

古木参天,

百鸟齐鸣。

古木参天老藤展巨枝,

百鸟齐鸣鸾凤戏鸳鸯。

牛羊信步走,

银兔卧草旁。

湖泊里金鳞游泳,

蓝天上丽羽成行。

古猿唁唁树上跳,

金鹿无声溪边逛。

三人把筏子拴好,往树林深处走去,边走边观赏林中景色,走着走着,重踩中一个草窝。草窝里“哎哟”一声,把重吓得跳将起来。金天仔细一看,见草窝不住抖动。三人拉开架势,作好格斗准备。但草窝只是抖,无物出来。

金天用木棍把草扒开,见里面卧着一个老头,老头须发皆白,头发蓬乱,面色发黄,骨瘦嶙峋,有气无力地把眼睁开一条缝,又闭上了。

重和颛顼吓得尖叫一声“鬼。”躲在金天身后。

金天凝了凝神道:“老人家,你怎么睡在草窝里?”

老人吃力地睁开眼,喃喃道:“咳、咳得厉害,不、不行了。”说着巨烈地咳嗽起来。

金天伏下身,摸了摸老头的额头,滚烫。叫老头张开嘴一看,舌苔又黄又厚,道:“老人家,你病得这么厉害,怎么不在家里?”

“什、什么家?”

颛顼道:“家都不知道?就是每天吃饭、睡觉的地方。”

“这、这是瘟病,染人,谁得了都不能住在村里,自已找个地方,等、等死。你们快走吧,别染上了。”

重道:“老人家,你们村有多少人?”

“多着呢,我们有一国人呢。”

重喜道:“父亲,我们终于找到人了。”

重道:“你们村离这儿多远?”

“两、两里。”

颛顼捂着鼻子道:“晦气,找人找人找到个病人,而且还是瘟病。金天叔,我们走吧,染上就不得了了。”

金天见天快黑了,对重和颛顼道:“你们去找一些柴胡和板兰根来。”

颛顼问:“干啥?”

金天道:“救他。”

颛顼道:“你会?”

金天道:“为了这一天,我学十几年了。”

重和颛顼应一声走了,金天要扶老头出来,老头哆嗦着道:“外、外面太冷。”

金天只好作罢。不一会颛顼、重各人找来一把柴胡和板兰根。金天对老人道:“老人家,这是药,吃下去就会好的。”

老人道:“甭、甭折磨我了,这种病没、没好的。”

金天道:“那是你们不会治,快吃吧,包好。”扶老人坐起,见老人身披草裙,浑身打抖,用草将他的身子围了围,既遮了羞又御了寒。老人怀着一线希望,嚼了一口,越嚼越想嚼,吃了不少。

金天三人都吃了些,以作预防。颛顼道:“金天叔,天要黑了,我们快走吧。”

重道:“老头怎么办?”

颛顼道:“老头,勇敢些,带我们进村。”

老头摇了摇头。

重道:“我背你。”

颛顼道:“他染你!”

老头道:“你们去吧,我不能进村,人们会打死我的。”

颛顼道:“那就别怪我们了。”要走。

金天道:“老人家,你且睡下,明天就好了。你放心,我们在这儿守着,任何野兽也不敢挨边。”

颛顼道:“我们不进村了?”

金天道:“你说呢?”

颛顼道:“一个多月没睡过好觉,好不容易找到人,不进村冤不?”

金天道:“一个月都过了,还差这一天?”

颛顼突然笑了起来,道:“金天叔,你真行。”

重笑道:“行什么?”

颛顼道:“金天叔的意思我猜出来了,这一着叫保住骨头才能捉住狗。老头不能出事,这儿的人没见过我们,很可能不欢迎我们。他好了,我们就站住了脚。你说是不,金天叔?”

金天笑了笑,用避蛇绳围住四周,把自己的狗皮盖在老头身上。

第二天天刚亮,老头爬出了草窝,见金天坐在身旁,对金天磕头如捣蒜,连声道:“多谢大仙救命之恩。”

重和颛顼从梦中惊醒,一咕碌爬起。

颛顼道:“老头,你好了?”

“好了,没事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