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夏夜闲着没事,就双手插在口袋里,踱步至事发的现场,查看了下现场的情况。
对棚子的支架摇晃了几下,又拿起地上的碎片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人工破坏过的痕迹。
“为什么你们公司的负责人认为这一次是人为的事故你知道吗?”
夏夜问朝她走过来的左炎,问道。
左炎还是早上的那个样子,不管夏夜问什么,他都一概回答不作回答。
夏夜有些挫败。
不想勉强他,于是夏夜勉强打起精神,微笑着转了个话题,“东西都拿了吗?拿了我们就走吧。”
“嗯。”
左炎淡淡地应了句。
就在两个人走出度假的入口,入口的两旁种满了热带的棕榈树,阳光细碎地照进来,筛落一然地过着,惬意又自在。”
于诺雪闭上眼,陷在过往美好的回忆里,嘴角泛着甜甜的笑容。
“诺雪……”
“我知道,你又要说什么过去就的就让它过去之类的话是不是?可是发生的就是发生了,不管你怎么自欺欺人都好,记忆不是写在黑板上的字迹,不是你说擦去就真的一点也不留痕迹的啊。”
…。.
皇甫烈默然无语,他能够阻止自己的心,但是没有支配他人感情的权利。
“夏小姐又和左先生出去吗?”
诺雪随意地在实验室里走了一圈,拿起架子上的一只左轮手枪在手中把玩,不经意地问道。
“唔。”
皇甫烈含糊地应了一声,不大喜欢听见自己的老婆后面跟的缀词是别的男人的姓氏。
“你爱她对不对?”
于诺雪看着他,目光盈盈地问道。
“这么明显吗?”
皇甫烈苦笑,除了对机械的发明和对军事的热衷,他鲜少会把什么人和事放在心底。但如果诺雪都看得出来,笨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不同的,那么是不是代表,笨女人已经在他的生活甚至是心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你娶了她。”
诺雪幽幽地说道,褐色的瞳眸望着皇甫烈的俊颜,伤感地道,“我当初……我当初以性命要挟,你都没有为我签下那纸婚书。结果她什么都没为你牺牲,你竟心甘情愿地让她冠以你的姓氏。这么明显不过的事实,如果我还不知道,我不是太笨了吗?”
“对不起。”
有些话尽管太过苍白,说出来也于事无补,但还是不得不说。
“别说对不起,我要的不是这三个字。我要的三个字你也给不起。所以请别对我说对不起。”
于诺雪激动地红了眼眶,语调微扬,旋即又伤感地道,“我想,过几天我就会回英国去。”
“也好。我想森尔一定还在英国焦急地等着你吧?这次回去你们两个可以再好好谈谈,婚姻不是儿戏,要想找个你对他好,他也对你好的人很不容易。森尔对你很好,诺雪,好好珍惜你们之间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