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拉着洪晨的手,老泪纵横,却又满心欢喜的说:“我还怕你不会来呢。”洪晨蹲下身,“您永远是我的老师。”李老师指指林雅欣和潘琪,“听她们说你过的很好,我也替你高兴,他来了么?”洪晨羞涩的一笑,“他来了,带着儿子一块来的,就坐在台下。”他起身对台下招手,“上来吧。”钟凯牵着宣宣在一片关注的目光中走上台,对李老师鞠了一弓,道了声好。
“我教过的学生也有几千了,最让我心疼的就是洪晨了。”李老师来来回回的看着洪晨一家三口,“我记得我曾跟95届的女学生们开过玩笑,谁将来嫁给洪晨就相当于考上托福。很大的福啊,没想到嫁给他的是你。”台下一阵哄堂大笑,钟凯和洪晨不好意思的低头笑,活泼的宣宣无意间为钟凯和洪晨解了围,“爷爷,我也有节目,您要不要看?”
琳琳和卓不凡来家里做客,洪晨亲自进厨房烤南瓜派,钟凯溜进来取了一块烤好了的南瓜派,吃了一口,小声对洪晨说:“这小子把琳琳上了。”洪晨闻言一怔,吃惊的问:“你怎么知道的?”钟凯撇撇嘴,“看琳琳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私下里,洪晨问琳琳。琳琳低头一笑,一付扭扭捏捏的小女孩模样,“他想快点,可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跟爸妈说呢。”“总不能等肚子大了才说吧?”洪晨板着脸说。琳琳先是一愣,红着脸捶打洪晨的后背,“哎呀,你坏死了。”“我觉得他不错,至少敢追你。”洪晨若有所思的一笑,“当他发觉你还是处女时,是不是不敢相信?”“他哭了。”琳琳捂着嘴笑,“抱着我哭了好久,我只好反过去安慰他,唉,男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
洪晨接宣宣放学回家,却进不了门。听到警报器响后跑来开门的钟小意告诉他钟凯今天下午回家时把指纹识别器的密码改了。宣宣一听钟凯回来,立刻往屋里跑,喊着爸爸。钟小意忙说:“没在家,早出去了。”洪晨向钟小意问了新密码后,重新输入自己的指纹,自言自语道:“好端端的换什么密码?”
幽蓝的射灯下,洪晨手执一杯红酒坐在水滴状的嵌入式浴缸中,听着背景音乐《icry》昏昏欲睡。在半梦半醒中,他感到有丝绸滑过面颊,他睁开双眼却是一片蒙胧,他的双眼已被一条鹅黄丝巾蒙住,一双略有点粗糙的手颤抖的抚上他的肩。
“钟凯?”洪晨的声音里透着疑惑,他猛的一扭身,坐到对面,欲扯下丝巾却被对方按住双手,“我们来玩个游戏。”他捉着洪晨的双手按在自己赤裸发烫的躯体上,引领着他羞涩的手四处游移。
“好了。”洪晨想收回手,说句玩笑话,可他的嘴立刻被热吻堵住。然而他并未甜蜜的去享受这个狂热激烈的吻,他的身子突然变得僵硬,脑袋往后仰,用力推开对方,一把扯下丝巾。
“你怎么了?”钟凯喘息的看着他。
洪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挠着后脑勺讪笑:“没事,我可能有点神经过敏了。”
钟凯紧紧的拥着他,使劲的揉捏洪晨的身体,双目紧闭发出亢奋的呻吟,他咬着洪晨的耳垂,含糊不清的低语:“我可算是得到你了。”
“你今天好奇怪。”洪晨觉得有些不安,他有些抗拒今晚的亲热,他甚至想去别的房间一个人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钟凯试了几次,可还是没成功,他疲惫的大汗淋漓的坐在浴缸边,懊恼的打乱一池水,水花四溅,洪晨体贴的安慰他:“没事,下次吧,你一定是累了,咱们休息吧。”
“我不行,我不行‘‘‘‘‘‘‘你让我紧张,我怕你‘‘‘‘‘‘”钟凯抱着脑袋痛苦的嘟囔。
“怕我?”洪晨哑然失笑,当他的视线落在钟凯的脚趾上时,他愣住了。
“你别叫我钟凯,叫我老公。”
“啊?”洪晨脸都发烫了,“不行,我可叫不出口。”他指着钟凯的脚说:“你什么时候长出大脚骨了?”
“一直都有啊,你看你,太不细心了,现在才发现。”钟凯起身揽着洪晨去卧室,洪晨刚在床边坐下就发现对面墙上的玉石匾联被改动了。原来是写着“情有独钟,挚爱红尘。”而现在已改成:“情深似海,挚爱红尘。”
午后的阳光温暖明媚,一个年轻的小保姆推着轮椅走进公园,轮椅上坐着一位老妇人,从她的神情可以断定她患上了老年痴呆症。
钟凯站在远处观望着,直到小保姆走开去打羽毛球,他才疾步走到老妇人跟前,缓缓蹲下身,“妈——我是小龙。”他哽咽着,泣不成声的伏在老妇人双膝上。老妇人枯坐着,歪着脑袋,苍老的手轻轻抚过欧阳海龙的脸,口齿不清的说:“钟凯,你看见我家小龙没?你俩是好哥们,可别打架啊。”
正文第六二章当真就好
会议结束后,洪晨收到琳琳发来的短讯,上面短短的几个字象雷电一般在洪晨头顶炸响:哥,你知道打次胎要多少钱吗?
洪晨立刻拨打琳琳的手机,劈头盖脑的骂:“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以为是治感冒啊?打胎对身心都有影响,卓不凡什么态度?你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