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喝一边聊,不知不觉中就熟了,李长官虽然四十多了,但心态还很年轻;最年轻的我也有过流浪五年的经历,因此并没有怯场的感觉或无从插话的尴尬;苏州则尽显其生意场上的风范,马屁拍过来的时候,连我也有份,一时之间我们说话的声音比几位女士还要大。
人流渐稀灯光渐灭,今天的灯市进入了尾声,看着意犹未尽的张昕和彩虹,我真怀疑女人是为说话而生的,连逛了半个晚上没说几句话的张昕,也变得话多起来。
今天的宵夜算是这阵子吃得最爽的宵夜了,因为没有被女人们折磨,估计苏李两位先生也有同感,因为结帐的时候他们是争着去的。。。我??靠,我是学生,逞什么能结什么帐啊?。。。
回来的路上我力排众议,坐在了司机边上,理由非常简单,苏州喝了不少,而且来的时候是苏州付的帐,回去当然由我付。当然能够说服苏州的并不是我的理由,而是张昕的一句话:“苏州,你坐我这边好吗?”。。。嗯,女人的说服力永远会比男人的大。。。
到了学校后,我们三个人很默契地没有去理会正排练依依不舍十八相送的苏州和张昕,直接甩掉他们后,我把两位mm送回宿舍。
我走到小湖边坐了下来,吹了不少冷风的头有一点点发晕,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换了你喝完半斤白酒肯定也有一点点发晕,李剑豪先生和苏州先生当然比我厉害,他们两人喝了一瓶半。
呆坐湖边的我不自觉地拿出了竹箫,六年前为梦月写的曲谱《梦》,随着我的心情流淌在寂静的校园里,仿佛又回到了苦闷的流浪岁月,那几年给我力量伴我成长的,只有手中的竹箫。
我对今天的偶遇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虽然在军训时我就对李教官奇怪的问话感到讶异,但我并没有料到他的夫人居然同样艺出昆仑,而且会是灵雨的三姑。照这推论,白家在上海应当有一定的影响力,否则也不会放心地将灵雨放到交大来读书,更不会“恰巧”由李教官来全面负责新生的军训工作。
回想今天白秀云说的几句话,很明显会怀疑我的身份,更可能会直接与昆仑和梦月联系,而以梦月的性格,得到我的消息后必然会找我,看样子还有很多的善后工作要做啊。
想到这里,我顾不得时间已经很晚,拨通了灵雨的电话,委婉地表达了希望找个机会跟她一块去拜访她的三姑,灵雨没有表现出好奇或是惊讶,应当有点心理准备,回我说会跟她三姑商量后就把电话挂了,估计逛了一个晚上,也累得不行。。。
想象着如何处理身份暴露问题和可能出现的梦月离开昆仑,我一时之间陷入了苦恼之中!
收拾心情回到宿舍时已经快一点了,兄弟们都睡了。。。嗯,悄悄地进门,打枪的不要。。。又是混乱的一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