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破终于冒出来,拉着秦宸恶吼吼的说:“有吃的没?我饿死了!我怕让倚云斋的人发现,不敢驾云,只能用遁地术。好不容易到了你家,这院子里却是一堆的凡人。让我这份好等。等的我都睡着了!快给我点吃的,不然我把这小孩烤着吃了!”
赵国基把小五护到身后,开骂道:“我们小弟招你惹你了,你还神仙呢!”
敖破摊在弥勒榻上,把秦宸扔给他的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才含糊地说道:“神仙怎么了,我们这个级别的神仙那个下来不吃几个人!这东西做的不错,都给我拿来,赶明儿我给瑟瑟送去!”
赵国基见敖破不再流口水,又把怀抱中不住往炕头扑的童男放了上去。敖破没有注意到处乱爬的童男,一边往嘴里送巧克力,一边问秦宸:“怎么样?你的功夫练得如何?要不我再找几种合适点的功法”
他正说的高兴,就觉得嘴唇处一片温柔拂过,嘴里立刻少了样东西。舌头上那块巧克力已经进了别人的嘴巴。
童男扑进赵国基的怀里,小心的把脑袋悄悄的探了出来。好奇的观察着敖破的神情。小舌头还时不时的舔一下嘴角,让本来就不干净的小嘴更加乌黑。
小家伙虽然可恶了些,可是能让神仙吃瘪也算能干。秦宸咽下笑意,忙安抚正准备烧烤大餐的敖破:“别胡闹了,我有事情问你!”
这是安慰人么?唯恐天下不乱!赵国基看着眼睛瞪的越来越大的敖破,忙开口道:“厨房还有两只鸡腿,我去烤烤去。”说完忙把惹祸精抱了出去。
敖破不满意的咂咂嘴,拿起一块巧克力,想想又放了回去。对秦宸说道:“这太过分了!连神仙的便宜都敢占,这简直是罪不可恕!你作为监护人必须负责!你。。。”
秦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在他面前摆了两样东西,冷冷的说道:“在我赔偿之前,你还是讲讲这两样东西的缘由吧!”
一颗豆子,一个花瓶。敖破随意的看了一眼,不忿的问道:“干吗拿瑟瑟给你的东西糊弄我?一个烂瓶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要是想拿这个替小东西赎罪。。。”
秦宸握着拳,忍耐着说道:“这两样是我们从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农庄上弄回来的!那里有好几个修真!你明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见敖破有些发蔫,秦宸吁了口气,冷冷的说道:“这瓶子倒是小事。可是只经过你、我、瑟瑟几个人手的东西,怎么会到倚云斋的手里?”
敖破一脸的凝重,迟疑许久才说道:“瑟瑟是倚云斋的少主。。。”
又被耍了!秦宸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他指着敖破的鼻子骂道:“你这混蛋!倚云斋是瑟瑟家的!你还鼓动我和她们作对。你安得是什么心思?我告诉你。人仙殊途!你再恶心巴拉的叫声瑟瑟试试!”
敖破无奈的摸着鼻子说道:“不是那么简单好不好!瑟瑟。。。萧瑟只是倚云斋的少主,你应该明白主弱臣强意味着什么!”
倚云斋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修真门派,却很恶俗的分成了东方青龙、南方朱雀、西方白虎、北方玄武四大堂口。
东方青龙堂的人数最多,势力最大。
西方白虎的实力不如青龙,可倚云斋的总堂却在白虎堂的境内。靠着挟天子以令诸侯,他们也蓄积起不小的实力。
朱雀、玄武两支的实力虽弱,却掌握了修真者最需要的法器和丹药的命脉。
白虎堂一只对青龙堂的压制不满。他们历任的执事都在寻找机会,想把青龙堂的人马辖制住。
青龙堂很早以前就出现了分化的迹象。只是因为历任执事手段了得,才没有把事情摆到台面上。可惜青龙堂的上两任执事卸任的太早。新任的执事到底年轻压不住阵脚。这几年青龙堂里已经有派系在蠢蠢欲动,甚至有人私下和白虎堂的人马联系,想里应外合把青龙堂掌权的一派斩草除根。
本来这一切都和萧瑟无关,她只要安静看戏就好。
可惜白虎堂执事的性格外向奔放了些,又过于尽责。守着倚云斋历代立下的条条框框,一步也不许萧瑟逾越。
萧瑟和秦宸一样都不是肯听话的孩子。对于脾气过于外向的白虎堂执事更是没有好感。甚至认为他是那种外表愚鲁内藏狡诈的虚伪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