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躺在大床上,他上的纸尿裤早被吴义诚给“解放”了,酒店室温一点不低于家里,很热,吴义诚进来就给孩子脱下棉服,穿着秋衣秋裤而已,他自己也是穿件衬衫,可是闹闹竟然躺着“放水”,哗哗的把尿毫不客气的浇灌到床上,把自己的秋裤也尿湿了。
“小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讲卫生。”吴义诚不禁说了一句。他赶紧把闹闹的湿衣服脱下来,把孩子盖到被里,再挂通了酒店的电话,说明情况,让酒店赶紧给他换床品,还顺带让总台给他去买几套婴儿服,这家酒店离他的公司很近,吴义诚非常熟悉,在这里常年有包房,不是为了公司客户预留,主要他总到这的泳池游泳,有时累了会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再走,总台很多人都知道他,赶紧专事专办,派人去买吴义诚说的尺码的婴儿服,吴义诚连牌子都说的很清楚,他知道那家的衣服质地很好。他抱着闹闹进卫生间,给他冲洗,用干净浴巾包好,很快有人来给换全套床品,吴义诚让他们把卫浴的那些毛巾也换了,服务员态度极好,更换的也很迅速,又很快礼貌的告退。
一切都折腾完了,闹闹似乎也困了,婴儿服也有人送来了,三套,吴义诚把闹闹从被里拎出来,不得不给他上了纸尿裤以防万一,再穿好衣服,吴义诚也有点困了,闹闹却不肯睡,强睁着眼睛,头转来转去,好象找什么东西。
吴义诚心里犯寻思:难道他是在找妈?那可要命。他抱着闹闹把冲奶的全套设备一点点都搬运到床头柜上:“儿子,有点志气,爸爸给你冲牛妈妈的奶喝,你也睡一觉,爸爸也有点乏,你小子挺能折腾你老子的。”
他冲了奶粉,闹闹困的睁不开眼睛了,迷迷糊糊的喝着奶,终于睡着了。
吴义诚趁闹闹睡着了,赶紧自己也躺下,转过身把闹闹搂在怀里,对自己说,不能睡太实了,要不孩子醒了都不知道,他真困得不行,沉沉睡了一觉。
吴义诚在闹闹的咿呀之声里突然醒来,他本能的睁开眼睛,闹闹已经醒了,正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小手在他脸上拍的起劲。
“儿子,你醒了?”吴义诚摸摸闹闹的脸,还是不想动,“你再躺会,让你老子也躺会。我做梦有人给我按摩呢,原来是你小子拍我。”
闹闹不安的来回扭动,吴义诚觉得不对,他的鼻子里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心里反应过来:孩子拉了。
他一下坐起来,把孩子抱起来,奔卫生间而去,果然不出所料,解下来的纸尿裤上全是臭臭,黄灿灿的,沾满了孩子。吴义诚二话不说,扔掉纸尿裤,把闹闹直接放水下冲洗,孩子并不怎么领情,还是乱动,一边还用手拍爸爸的脸:“爸、爸。”
“行了,儿子,你乖点,幸亏你老子英明决策,给你睡前带上尿裤,要不这酒店的床又得遭殃。”
吴义诚一边洗闹闹身上的臭臭一边做孩子的工作:“好儿子;别拍爸爸的脸,给你洗是爸爸应该做的,甭客气了。”
他突然想,这一天带孩子的工作量真不小,虽然基本是五个大人忙乎孩子,围着孩子转,这孩子也太淘气了,洗个都不老实,小沫也轻松不着,虽然她从不和我喊累,可是她要亲自做各种辅食,晚上还休息不好,要喂他们母乳,给宝宝们不停的洗,不停的换尿裤,总之从怀两个孩子就没有完整休息过,夫妻间亲热都成一周或者两周一次限量版的亲热了,自己今天和她实在不应该如此计较。他记起上周周六自己本来想和陈沫亲热亲热,好不容易把两个婴儿哄睡了,陈沫去洗澡,他自己却累的先睡着了。陈沫也没叫他。第二天天没亮自己先醒了,想起前晚的事不禁意犹未尽,去“骚扰”陈沫,陈沫翻个身迷迷糊糊说:“乖乖昨晚拉了,我给他洗的,让我再睡会。”
可是这事真不是能等的事,陈沫还是让他折腾醒了,只好顺从他的“性致”:“你睡足了?”
“别说话,小沫,我好久都没闻你身上的味道了,两个孩子霸占你,我都没份。”
“你胳膊不疼了?”
“我没那么娇气。”
吴义诚回忆起来突然觉得很有感觉,又一周了,“每周一歌”的时间,可是自己带着闹闹出来了,郁闷。
他给闹闹要了杯鲜榨的西瓜汁,他怕孩子离开妈妈换地方上火,闹闹拿奶瓶喝西瓜汁足足有近150毫升,吴义诚自己也喝了一大杯,他记得孩子平时要吃辅食,但是现在孩子能吃吗?
“宝宝,你饿不饿啊?你要是饿,爸爸让叔叔给你做碗面条吃,不饿,先不做,一会爸爸带你去餐厅。”
闹闹喝了西瓜汁,似乎不饿了,对爸爸许诺的美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