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走开!”她娇斥着他,身子翻转拉过被单将自个儿包裹起来。
“啧,小嫣儿,甜头尝过就过河拆桥呀!”上官昊磊起身披上睡袍。
“伯勋如果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不会饶过你的!”语嫣半气半羞地指责他。
“你单独和一个男人进入饭店的房间,早该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了。”上官昊磊倒了杯/啤酒加/杜松子酒调合而成的姜啤啜饮,冷笑的睨视着她激情过后颊畔的胭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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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幺下流吗?”语嫣下床,走向白色长毛地毯上,将衣服一一拾起。
一迭仟元纸钞突如其来地,丢在她正要捡起来的白缎兜儿上头。
望着散落着的人头纸钞,她愕然而揪心。
“这些钱——要做什幺?”语嫣青白着面容,强忍颤抖的语音问。
“男人抱女人该付的钱呀!”上官昊磊忍下对她那苍白小脸的心疼,眼中佯装出轻贱之意。
“你把我当妓女看待!?”她不相信才刚和她缠绵过的他,会语发利刀将她剌得遍体鳞伤。
“那——你是心甘情愿被我抱啰?”他轻抚着她光滑的下巴,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语嫣怒气冲冲地扬起手臂,意欲打他一个巴掌。
看穿她的目的,上官昊磊轻易地截住她的五指。“付钱给你,我们就银货两讫,互不相欠了。”他恶质的再补上一句。“免得以后你拿这个当借口,逼我娶你。”拉过她的手,他吻住她洁白细腻的掌心。
“你少臭美!”语嫣用尽全力的甩脱他的钳制。
遍寻不着内裤,她放弃地躲进浴室,匆匆穿好兜儿和洋装,赶紧夺门而出,现在的她只想快点远离这个危险性极高,又伤她自尊的男人。自尊?她还有自尊吗?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怎幺走得这幺急——”砰的一声阻隔了他接下来的话:“你的小亵裤还在我的口袋里呀!”
只要一想到她居然没穿内裤走在街上,他休兵的小弟弟就又竖然起立。
上官昊磊邪恶的笑容仿似地狱里窜出的魔鬼,他有相当的把握,语嫣很快就会再来见他的。
语嫣惊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在心中将白昊磊骂了不下数百遍;白昊磊,不,是上宫昊磊,他根本就是世界上最低级的男人!
一进家门,她立刻冲进浴室,扭开莲蓬头,用略为烫热的水拚命地搓揉全身,想洗去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男性气味。
她在镜子前仔细的检查全身,还好他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激情的痕迹,否则教她如何面对伯勋。
等她走出浴室,飘散满室的熏衣草芳香,令她绷紧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下来。
走到厨房,她为自己冲了杯即溶咖啡,坐在白净的柚木餐椅上,她才想起要打电话给伯勋。电话响了很久,却都没人接听,已经十点半了,伯勋还没有回家吗?他在忙什幺忙到这幺晚?
一想到伯勋她就禁不住悲从中来,令人窒息的罪恶感兜在她的胸中,和别的男人上床是她的错,而且,她还从严厉的抗拒到全心全意的投入——她是昏头了吗?面对上宫昊磊那强势的逼近与挑逗,再怎幺样她都不该禁不起诱惑的呀!
她该怎幺办?要告诉伯勋吗?他一定会为她去找上官昊磊算帐的。可是,这一次的意外会不会在他们两人的感情生活里,埋下了个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二度伤害他们的感情?她一想到就害怕不已。
难以启齿的心酸让她趴在柚木餐桌上,嘤嘤啜泣起来。
沉浸在悲伤中的她差点连电话铃声都没听见。
“语嫣?”是阙伯勋。
语嫣慌乱的拭去泪滴。
“已经睡了吗?”他的声音满是关心。
“伯勋——”语嫣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却一点也不成功。更多的水气在听到他的关心之后,不断地涌了出来。
“怎幺啦?上官昊磊他奚落你了吗?”他急切地追问。
“我——”语嫣泪珠落得更凶。
“语嫣——你别哭呀!”阙伯勋柔情似水地安抚着她。
(bsp;“我——讨厌他!”语嫣说不出口,她不敢将实情告诉伯勋。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竟然会这幺讨厌他。”他起誓道:“我绝不会再要你去求他了,不要哭了。”他想象着自己正吻在她洁白的额头上、细致的眉骨间、水汪汪的眼眶里。
语嫣哭得柔肠寸断,她要忘了今晚的事!就当今晚什幺事都没发生过吧!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