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身后的男人开始轻浅戳弄,小女人半仰着头子,抑制自己,不让吟声完全解放。
这种被狠狠欺负的模样让男人更是为之疯狂,不住努力着手里与下身的挑弄,直到最后两人完全爆发.恰好看入最后的四十九只喜鹊……
所以,她也算没有错过放烟花那晚吧?南宫镜暗付。虽然她不确定最后到底是几只鹊儿……
“我倒觉得万兽围才厉害呢!”又有姑娘说。
主子不晓得从哪里请来弄虫蚁师父,真是厉害极了!让许多蛙儿不会乱跑乱跳,乖乖坐蹲在原处任人指挥,师父喊了声“念书”后,一只领头的大蛙咯叫几声,下面的小蛙们跟着咯叫几声,活像学堂里的夫子学童。
“你当时还有兴致瞧呀?难道没看见一旁的大黑熊、虎儿,豹儿在虎视眈眈看着你吗?还有一只巨大的蜂儿木巢……”镜花抖了抖身。虽然师父说不用怕那些猛兽,但她还是怕极了,生恐它们晚膳吃太少,饥肠辕辕,扑上来一口把她当零嘴吞下肚。
“比起万兽园,我倒比较喜欢杂耍绝技,让我手心捏了把冷汗。”
“你说在两个架台间高高横着木棍,人在上头蹦跳的那个?”
“是呀是呀,那可真是惊险!”
姑娘们吱吱喳喳回想着在“竹林山庄”看过的绝技表演,依然满脸兴奋。
南宫镜听着,也跟着同想。
虽然每段绝技表演她状似没有在现场观看,但都是与翟商殷隐藏在某一处角落,被他上下其手地不断挑弄。只有一日夜里,来了唱戏团,翟商殷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让她坐在观众席里尽情观赏唱戏团表演。
众人说说笑笑一会儿,突然,打闹出去的水月与青衣出现在门边。
“欸,前头来了位大叔,直嚷着要找主子呢!”水月抓着脑袋走入阁内。
“找主子?那又不是什么大事。”每日都有人来找主子谈生意。
“不不不,那大叔不是一般人……我是说,那位大叔好像不是找主子谈生意,而是来找主子麻烦的。”
“来踢馆?”
“不像。”水月摇头。“他好像是来找女儿的,说什么要主子把他的宝贝女儿还来,吼得又凶又烈。”
众位姑娘纷纷相看。她们之中会有谁的爹爹良心大发,来向主子要人?
突然,南宫镜开口了。
“水月姊,那位大叔的模样……是不是额头有些宽、眼儿有点扁、身穿深紫襦服、腰际垂绑一块淡绿翠玉?”她边说边比画,还将自己的眼儿拉扁。
“对!就是这般模样——小镜,你怎么……”
南宫镜摸摸鼻子。“他……是我爹爹。”
南宫老爹不知从何处探听到宝贝女儿身处于平鸠城的“乾坤楼”,立刻马不停蹄地从淮都城驾马而来。
他下了马,无视于大门上暂停营业的告示,砰砰砰地敲着大门。
大门推开,来者险些被南宫老爹的拳头打到。
“这位……老伯,今日咱们还没营业,您……”
南宫老爹一把将应门者推开,圆敦敦的身子如蹴鞠滚入楼内。
“翟商殷你在哪儿?快给我出来……”顿了顿,更正。“快给我滚,出、来!”要用滚的!滚的!
“老伯,您别这样……”穿着蓝衫的男子跟在南宫老爹身后,试图阻止他胡乱闯荡。
“什么叫别这样?”南宫老爹气呼呼地嚷嚷,嗓门大到让顶头梁柱上的粉尘簌簌落下。
“老伯,您别激动,先坐下来喝口茶。”蓝衫男子拉来一张桧木花雕椅,扶着南宫老爹坐下,又使眼色让人端了壶茶水过来。
南宫老爹接过男子递来的茶,嗅了一嗅。
“唔,是青顶茶吧?”青顶茶爽口清香,为茶中佳品,是他所喜爱的茶品之一。
“没想到老伯闻香便能知晓此为何茶,当真厉害。”蓝衫男子浅笑。“这功夫可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这当然,我可是……”不对、不对,他怎么得意起来了?他来这儿的目的可不是为了与人品茶论道、让人拍马屁的!
南宫老爹为了掩饰窘态,端起茶杯唱了一口,从杯缘觎着蓝衫男子,瞧他笑得一脸温和,忽然一阵气闷。
面对这种笑脸人,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下,原先奔腾的气势在这笑容前缩了又缩,直往肚里钻。
恼人,真恼人!
“翟商殷那小子呢?快快要他过来。”
“老伯,可否请问,您找我家主子所谓何事?是否能由在下代为效劳?”
“不能!”南宫老爹想也不想便说“快快要你家主子滚出来,否则我便拆了这里!”
唉,真是……蓝衫男子在心头叹气。为何每个来找麻烦的家伙都威胁要拆了“乾坤楼”?难道不能换个台词说说?他有些听厌了。
“老伯,主子现在有些事儿要处理,所以恐怕无法出来见您……”
“吭!我看他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所以才不敢出来见人。”
蓝衫男子轻轻拧眉。“老伯,请您不要胡说。主子行事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做任何亏心事。”
“是吗?哼哼,我看未必。”南宫老爹眯着眼。
“蓝,发生何事?”一道悠然嗓音出现。
“主子,这位老伯嚷着要见你。”蓝衫男子垂手而立,
翟商殷的视线转向南宫老爹。“老爹,您怎么突然来了?”他拱了拱手。
南宫老爹撇嘴瞪眼。“浑小子别乱叫,我何时变成你老爹?”他一点也不想当这浑小子的爹!
翟商殷不在意被贬为“浑小子”,轻轻一笑,执起一旁的茶壶,替南宫老爹喝尽的茶杯里斟满青翠碧绿的青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