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动,手一抹,发现我的脖子已经被开了一道小口,那正在流动着的正是我的血液。
见我一睁开眼,她的眼神立刻从疑惑变成了恐惧。
我抬了抬手臂,除了有点酸外竟然能动。我仰天呐喊着,我想在她看来,我这样子肯定是色狼啸月了。
看着眼前正用惊恐的眼神盯着我的天使,我感慨万千,人生还真是无常啊!几番大起大落,几番生死攸关。想不到我竟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刚才还主宰我生命的人现在反而被我主宰,世界真的好奇怪。
“她不会在对我用计吧!”我想起了一句话,越是生死关头越要冷静,冷不防在我脑海中冒过这个想法。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伸起左手,推开她架在我脖子上的匕首,罪恶的右手慢慢地向她禁区探去。
“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她已经开始害怕了,话语中带着丝丝的颤抖。
“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真的,真的。”
“鬼才相信。”
“你敢对我无礼我保证让你不得好死。”她的语言复以冰冷。
“现在不得好死的是你!”说话同时,手可没停,直到距离只有几厘米之时我才停下,看着她流泪的眼睛、绝望的眼神我已经能彻底肯定她是真的被制住了。
这里就我和她两个人,她不可能自己制住自己,那剩下的解释就只有一个了,我?不可能,我根本被她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就算是真的她制住自己,,为什么我现在能动呢?难道在我昏迷中有高人相助?
算了,既然想不清,索性不想了。
我使出全身力量嘿嘿地笑着,这种笑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是一种淫笑。
她知道,今日已经难逃屈辱,她索性闭上美眸。
此刻她真的好想哭,为什么要甩掉保镖,偷偷来此,为什么不好好呆在家里,偏要仗着雕虫小技有恃无恐,为什么不听爷爷奶奶的话好好练功,为什么要把那些精密的电子设备甩掉,为什么……太多的悔恨,唯有化成行行清泪没入冷世。
她不想哭,偏偏眼睛不受控制地滴落。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只怕真是铁石也会被她熔化吧。
老实说,我不是真正的坏人,更没有欺负过女人,但是此刻,我的双手竟然一颗颗地把她上衣的扣子解开了。
她的身体异常敏感,早在我解开她第一颗纽扣之时她就愤怒地睁开了美眸,脸上如火烧云般,有愤怒,有屈辱,有恐惧。
当那双惊恐地眼睛看着最后一粒精致纽扣被我解开之时,又认命地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