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努力地回忆那个身影,那会是谁呢?我百思而得不到答案,就这样心不在焉的行到了寇府的附近。
我不愿意从正门进入,唯恐遇见晚走的宾客。既然是除外躲清闲,如若遇见一些熟悉的来客,问将起来也不怎么好解释。总不能说是讨厌应酬,特意躲出去吧!但我也不善于编造接口打圆场,索性就那里出来的就从那里再回去,所以就绕道了后巷,想从后门进入。
我出去的时候天色还未全黑,身边还跟着两个下人。而此时已经是接近午夜了,那条并不长的巷子,此时却显得格外的悠长。自从那次墓道的穿越,我内心之中已对这样的环境有说不出道不明的恐惧了。本想再回到正门算了,但脑中那种强迫自己克服恐惧的想法却占了上风,迈步行入了黑暗的巷中。
恐惧就是那么一回事,当你可以直面它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其实没什么可以令你恐惧的。当我已经身处在小巷中的时候,心情已经是放松了下来,暗暗地嘲笑自己的懦弱。正在此时,忽然觉得眼前精光暴涨,我心中一惊:难道又是往日情景重现,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吗?
我被那突如其来的精光闪了眼睛,模糊中只见一人站在对面离我不远处,我这一次虽然惊慌但已经有了上次墓道中的经验,所以还算着镇定。我用手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想要尽快恢复视觉,待我将手放下的时候,那精光却早已经消失得无踪了,我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虽然是吃惊不小,但暗暗地有些失落,也许是心中存了被那精光再送回我所处时代的想法,往日情景重现我却依然被困在此时此地,又怎能不失望呢?
我长长的哀叹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静静的小巷中却传来回声,我心中暗道不妙,自己除了有幻视的情况竟然又有了幻听,难道是身体出了问题?我正在胡乱的琢磨,又是一声叹息传来,我这一次听得真切仔细,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仔细一看,却哪里是什么幻视幻听,原来前方不远当真是站着一个人,虽在这黑夜之中看不清楚,但那显现的形状却是人形无疑。
这个仲秋之夜当真是不好,本是赏月的大好日子,天空的月亮偏就被不知从何而来的云遮了去,连星光也不见半点。我不饿年来兴致盎然的想去欣赏欣赏汴梁的繁华,偏就在那街市之上与潘豹大打出手坏了兴致,想回寇府吧,这又在后巷遇阻。看此人的架势,估计又是不能轻予的了。我暗自沮丧,不知是不是烧错了哪根香,拜错了什么神,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这么晦气呢!
我再无望向对方的兴趣,懒懒地道:“劳驾,借过!”
对方闻听我言,却并不答话,只将手中的长棍向地上一顿,发出“叮”的一声,想是那长棍两头都包有金属,才会在顿向地面是发出金属的声音。那人这一动作,那是表示不会将道路让出的了。我心中暗想:这大宋的都城汴梁看来治安也是不好,估计并不会是我一人遇见这般夜晚劫道的事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