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热普绝对是一个极度凶残的恶棍,自从加入了东突组织后,他的令人胆颤的残暴益发得到无上的发展。有一次,两个追捕他的警察不幸遭到暗算伏击,维族警察一直追赶他逃跑的方向,他就跑入了树林里,躲藏了起来,等他们越过了自己,他才从后头跟上。他将锋利的小刀插入走在后头的警察的腰间,然后刀也不拔一手将他推倒一边,他故意等到前头的警察反应过来,在扭转身向着他的一瞬间,谢热普将另一把刀刺进警察的胸腔。他将两个人放倒后,毫不解恨,在他们身上拳打脚踢,对这些站在对立面的维族同胞,他露出剧烈的憎恨。他从警察血淋淋的伤口上抽出小刀,给他们施行无麻醉外科手术,活生生的折磨。
据事后找到同伴尸体的维族警察哈桑说,“这是我,终身的痛苦,我为自己的手足的悲惨遭遇而接近精神崩溃,整整一个月,我都无法正常进食,我对着真主发誓!一定要将这地狱来的魔鬼送上审判庭,一定要!”
多可怕的家伙,你可以感受到受害者在毫无尊严地呼喊着,嚎啕着,他的肌肉被刀子慢慢割开,动作不疾不徐,分解动作细致非常。另一位同伴也被这景象弄得癫狂,他想站起来保护那可怜的手足,可惜全身使不上劲,骨头都碎了,无法支撑起他强烈的意念,他拼命地咒骂或者可耻地求饶都无济于事。谢热普擦擦脸上往下滴的血液,异常镇静地告诉他,不用着急,你也一样的。
谢热普自知是警察咬牙切齿要抓捕归案的要犯,所以出门在外全身困扎着几枚手雷,以备遭逮捕时同归于尽。他充满棱角的脸布满了难以形容的暴戾,有的时候却表现的特别的晦暗,耀眼的太阳光线投在驾驶位置,他全身亮堂堂而颈部以上却暗乎乎一片。
范尼在阿凡提的引领下,看到了一辆比较陈旧的丰田皮卡停在公路一边角落,他把越野车开过去,停在那车子的后边。阿凡提首先下车,和谢热普搭话。谢热普仔细打量着这几位远方的来客,他不懂汉语,需要阿凡提的翻译。
范尼身后的土狼很不喜欢这个家伙,那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让人很不舒服,他也以同样的尖锐不可侵犯的眼神回望着那挑衅的目光。
谢热普不懂得礼仪,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何况面前的更是他厌恶的人。他咧开粗糙的嘴唇,说道:“阿凡提,告诉他们,把钱给我过目。”阿凡提转达他的意思,但语调缓和了许多。土狼一听,不干了,表示也先要看看对方的货色。
暴躁的谢热普有些发火了,他轻蔑的浮出厌恶的表情,没有一点遮掩。“汉人,你给我好好听着,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什么,你们最好乖乖地服从!”阿凡提皱了眉头,还是将语言修饰了才转述出来。
土狼是个不折不扣的萨拉热窝火药桶,他尽管听不懂维语,但他分明看到这个人嚣张跋扈的样子,就知道对方的嘴里吐不出友好的句子,他要发作,但被神色凝重的不死鸟压住。范尼用手势劝止他。
范尼还是一副笑脸,让野猪和山鹰把藏起的钱从轮胎里取出来,谢热普很不客气地把放在地面的一大堆现钞其中的几沓逐张检验,土狼暗中讥笑,收假币多的笨蛋。
“就这些吗?好像不够!”谢热普拍拍手,有些不满意地说。范尼解释说,还有一部分,请你放心,我们是充满诚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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