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带两套换洗的就好。
忍具,全部检查过都没问题。
兵粮丸,虽然不好吃但是很实用。
现金,大手大脚花了一阵居然没剩下多少……
将所有东西打包,准备今晚就离开。
其他的东西都原封不动,这样也许可以将我已经不在的事隐瞒上几天。
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我皱了一下眉头: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谁呀?”打开门,看到七叔站在门口。“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七叔是个火爆脾气,一句话说的不对就是一顿夹枪带棒的怒喝:“臭小子翅膀长硬了是不?不把我们老头老太放在眼里!”
这都是哪跟哪啊……
我嘴角抽搐,“我也就是这么一问……您也想太多了……”
“我想太多?我问你,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默……今天难道还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不成……
“您生日?”我不确定道。
“呸!是你七婶生日!小没良心的!”
我郁闷了,怎么偏偏是今天……
“还愣着干嘛?快跟我走,就等你一个了!”七叔催促道。
我犹豫了一下,跟上。在离开之前不能露出马脚。
我也不知道鼬具体会在什么时候动手,耽误一晚应该不要紧。
路上七叔对我絮絮叨叨:“你七婶想你,你平时有空也不知道来看看她!亏你小时候她那么疼你……”
我撇撇嘴,我又不是真正的宇智波烈。
平时因为怕露马脚,能不跟这帮亲戚接触我就尽量不接触,白天早早地就出门,晚上很迟才回家睡觉,虽然住在一条街上,却甚少与亲戚们见面。那个七婶我也只见过两次,因为双目失明的关系,她平日都不出门……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七叔开始揪我耳朵。
“哎哎……有听,有听!”我赶快表决心,“您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认真的记在心中,我就是忘了我自己都不敢忘记您老的话!”
“嗤!”七叔笑了一声,骂道:“油嘴滑舌!”
七叔抓着我的耳朵轻揉,我心惊胆战,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又要蹂躏我可怜的耳朵。
只听他忽然说道:“你也长大了,我知道你平时任务忙,也不想多浪费你的时间……只是你七婶她,自从绪方死后,身体就一直都不好……”
“我们都老了,也没多少日子可活,只要你好好的,有空时来看看她就好……毕竟除了绪方,她最疼的就是你了……”
绪方,好像是七叔唯一的儿子,据说是去年过世的。
看着七叔斑白的两鬓,对于这个照看着“我”长大的老人,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
我想起了我的父亲。
当年我不顾大哥的阻扰执意要出国留学,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为我准备好一切。
在国外的日子很苦,一边打工念书一边将苦水往肚子里咽,但想到自己当初立下的一番豪言壮语,我就怎么也不愿意向家里诉苦让大哥嘲笑,最后甚至连电话也不想挂,因为害怕被他们询问近况时自己会忍不住哭泣……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挂了电话,没想到电话那端反而是父亲先哭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不断的说着想我,想我……
千言万语只化作想我两个字……
我拿着电话筒哭得泣不成声。
后来父亲好像醒悟过来,又反过来安慰我,叫我不要受他的影响,要好好念书,不用太经常挂电话给他,因为他怕电话费太贵我的生活费会不够……
父亲死的时候我不在身边。
在他的灵堂上,大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他见过的最无情的人。
最无情的人……
……
“哎呀,烈来啦!”门外一个抱小孩的女子看到我,开心地招呼我进来。
这个人,是“我”的寡嫂。一年前“我”的堂哥死后,她独自带着孩子并照顾着老人。
我笑着和她打招呼。
“烈来了吗?”
随着苍老的女声响起,房门被拉开,双目失明的老太太扶着墙壁站起来,我急忙过去搀扶,生怕她一个不注意会摔倒。
老太太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阵,蹦出两字,“瘦了。”
然后我的眼眶忽然就湿了。
我不知道这是我的感情还是宇智波烈残留下的感情。
……
嫂嫂招呼我们过去吃饭。
席间“我”的小侄子一直睁着他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朝他做了几个鬼脸,逗得他“咯咯”直笑,小家伙不断向我伸出他胖乎乎的小手,扭动着他肥肥的小身子想要勾搭我。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他的勾搭,终于从嫂嫂手中将他接过。
一岁多的小不点已经颇有份量了,看得出他被养得很结实。他一到我的怀里就努力地做攀岩运动,胖胖的小手揪住我的头发,然后对着我的脸“吧唧吧唧”两下,印上两个口水印子。
别误会,他不是在非礼我,真相是这个小家伙正在长牙,把我的脸当馒头啃了。==
七叔吃味地坐过来逗小不点,“坏小子,平时对爷爷都没这么热情!”
结果小不点一翻身扑进我怀里,直接拿小屁屁对着七叔。
我对着七叔大笑,谁叫您老长得太凶恶!
……
饭后七叔拖着我陪他喝酒,老实说我挺不愿意的,他喝的酒太烈,不适合我。不过他却不这么想,大概在他看来,能喝烈酒的才是男人。好吧,我承认我不是男人。==
看到七叔喝得有七八分醉了,我犹豫了一下,开始探他的口风,“七叔,最近,家族里有没有什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