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把唐明哲迎入府中,用了很高的礼仪相待,焚香沐浴后,再延请到堂中重新拜见。唐明哲颇为纳闷,古人繁文缛礼太使人难受,大不了救过他一次,说一两句感谢的话就可以了。他哪里知道大祭司不单只因唐明哲对他有相救之恩,更主要的是把他当作了虎贲将军。这虎贲将军,在朝堂中赫赫有名,不但武力威震于三军,更重要是忠于先王。先王在一次阴谋判乱中死于诸候军中,虎贲将军只身从数万判军中抢出先王尸首,回朝歌时体无完肤,血将流尽,三日后终因伤重而亡。虎贲将军的大忠大义,无不使国人敬重。先王过世,朝歌又缺了栋梁之将,因之势微,诸候国逐个争霸,朝堂渐渐形同虚设。大祭司与朝中其他老臣辅佐着新君,勉强维持大周庙堂的存在。大祭司主持朝堂祭祀,深信冥冥中有轮回之说,把唐明哲当作虎贲将军再生,今日遇巧救他,是上天的旨意,派虎贲将军来重振朝歌,因此才有这番特殊隆盛的礼节。
唐明哲初来乍到,现代人与古代人观念相差太远了,听之应之,大祭司把他当作虎贲将军,他只好认了。后来大祭司又安排他沐浴更衣去跪拜庙堂,晋见大王,和拜谒朝臣,唐明哲亦步亦趋,敷衍了事。这一眨眼间或许就过了三五天。
唐明哲在大祭司家住了下来,他是个自由惯的人,古人之礼节,那里能够束缚得了他,一得空闲便在大祭司府中四处逛逛,一不小心冒失地进了女眷们常去的后花园。他听到凉亭里有人弹琴,音韵缠绵,煞是好听,径往凉亭走去。只见一妙龄女子抚着瑶琴,目光扫去,惊呼一声:“秀敏,你怎么也在这里?”那妙龄女子见唐明哲忽然闯来,惊吓非小,粉脸炸红,急急抱起琴转身而去。唐明哲禁不住大声呼喊了:“秀敏,秀敏,我是唐明哲,你别走啊!”跨步欲追过去,不想一脚踏空,“啊!”地一声,惊出一身冷汗。看身边那里还有什么花园凉亭,窗外日光照在床头,自己正睡在床上,刚才不过是一场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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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娇妮这个娼妇,你太可恶了。”李华媗咬着嘴唇,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韦娇妮已经把脸都贴在了叔叔的肩头,叔叔一点没有将她推开之意,李华媗在一旁干着急。
“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李华媗跟她的舞伴说了一句,对方也看到她心不在焉,两人提早退出了场。
李华媗不愿再看到韦娇妮赖在叔叔身上的那副可恶的姿态,她从来没有觉得韦娇妮有这么可恶,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而且还有一种道不清的隐痛。这两年叔叔跟母亲好后,她习惯地接收了他,虽然他与母亲的关系处在秘密的情人关系,她却默认他好像一个继父,因而她与叔叔的关系也处得相当融洽。
李华媗离开舞场,在吧台要了一杯酒,找到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城市的万家灯火,仿佛在这一刻也失去了魅力,“点点鬼火。”李华媗甚至用这样恶毒的形容词来形容。整个酒会的热情与浪漫,在她的眼前消失殆尽。她暗暗地责问,“为什么会有这场酒会?如果没有的话,韦娇妮也不会有机会去接近叔叔。都是这场酒会,韦娇妮将会把母亲的幸福给断了,她与叔叔的关系也不会再有从前那样地融洽。”她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大口。甘甜的葡萄美酒有一种苦涩,差点让她喷了出来。她努力地用手搧着风来平息刚才差点被酒呛,导致鼻孔里一股浓浓的酒气。
今日本是一个很开心的日子,所有在场的人都洋溢喜气,李华媗也一样,舞是跳得最轻快的一个。先前还替孟乐悠抱不平,转眼妒恨突然降到了她的头上。韦娇妮造成的瘟疫在同学之间蔓延。“真比恶魔还令人讨厌!”李华媗在心里又狠狠地咒了句。
“华媗,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朱瑶琢远远地见了李华媗,朝她走了过来。
“跳舞跳累了,过来安静地歇息会儿罢!”李华媗掩饰着不愉快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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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我只跳了两曲。”朱瑶琢在李华媗对面坐下。
“那你为什么不多跳几曲?不想跳?”李华媗搁下酒杯,心想朱瑶琢来得正好,与她闲聊散散心头的闷儿,不去担心叔叔和韦娇妮,心里会好受些。
“这么好的场子,哪有不想多跳两曲?找不到好的舞伴,跳得不来劲,还不如不跳。”朱瑶琢边说边扬了扬手,示意服务员也给她来一杯红酒…ww。23sn
第三十一章巧妙地与艳后周旋
ww。到场的政要们和款爷们不是舞跳得不好,这些人多数心宽体胖又上了一定岁数,年轻才俊虽有几个,今儿的美媚来得太多,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