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在期待着,风御骋何时才能回来?
他回来了,至少容爵惜不敢这么嚣张的对她了吧!
“在我的怀里,还敢想别的男人!”容爵惜惩罚的咬着她白嫩的肩膀。
左天蓝任他咬她,身体再痛也比不上心里的痛。
她像个布娃娃被他摆弄着,容爵惜见她没有了任何力气反抗之后,他才告诉了她一个残忍的事实。
“天蓝,你不是想知道是谁对百川下手吗?”容爵惜亲昵的叫着她的名字,大手也扶在她的腰上。
左天蓝被他索取得已经鲜少有力气了,她这时却睁开了眼睛,她已经被他强行的占有了,还不应该告诉她,是谁在幕后主使吗?
只是她不知道,她面临的这一个答案,足以让她伤心欲绝。
她无力的看着他,但眼神却非常坚决:“告诉我!”
容爵惜自然会告诉她:“你给我听好了!左天蓝,幕后主使就是一个叫做菀杰灵的女人!”
“菀杰灵是谁?”左天蓝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211求你,别说了
对于一向不关心政治和商业的菀杰灵来说,菀家以至于菀杰灵对她而言都是陌生的。
她自然是会问出菀杰灵是谁人来的问题,也自然的引起了容爵惜的嘲笑:“左天蓝,你不是在嫁人吗?怎么?连你婆婆是谁都不知道?”
“婆婆?”左天蓝马上脸色大变,她的体力已经耗费完,可现在,就连脑袋似乎也在缺氧状态之中,不够灵活的运用,“你是说,菀杰灵是你的母亲?”
容爵惜看着她错愕的小脸,嘲笑更甚:“宝贝儿,你搞错了一件事情,你不是嫁给我,那也不是我的母亲!”
说他容爵惜天打雷劈也好,他就是没有这样的母亲,也不承认有这样的母亲。
左天蓝含泪凝望他,关于风家的事情,她也只是从风御骋的口里听到片言只语。
而此时,从容爵惜的口中说出来,她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风御骋的母亲所作所为。
“你没有骗我?”她还是不敢相信。
容爵惜只是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骗你?”
是啊,他没有道理要骗她,左天蓝看着他,他的脸色冷峻而充满着嘲讽之色。
容爵惜见她还是不怎么相信,于是问她:“你和风御骋结婚,为什么风家的没有一个人参加?”
左天蓝一直在忙着母亲车祸的事情,也就没有去在意风家的人为什么没有来参加,而只有风御骋部队的人来了。
“那……风御骋知道吗?”左天蓝知道这话问得很没有水准,可是,她还是抱着一线期望。
这时,容爵惜从浴缸里起身,他围着一条大浴巾,去舀了他的手机进来,放了一段去联络员处的视频给左天蓝看。
画面上,风御骋用枪指着联络员的头,而联络员正在给菀杰灵打电话:“夫人,那个孩子已经被我们带走了!可是现在全城警戒,警察封锁了所有的出口,现在问您,该如何处置?”
菀杰灵的声音传了回来:“就先藏在香城吧!这次是给那个女人一个教训。”
“是!”联络员挂了电话,抹了抹汗,然后举起双手望着正用枪对着他脑袋的风御骋:“您听到了,我们真的不会对那个孩子怎么样的,只是吓一吓左天蓝,让她不要和风少爷您在一起而已……”
左天蓝看着容爵惜用手机录下的画面,她一瞬间几乎是完全崩溃了。
风御骋自始至终是知道左百川的事情是何人所为,但是,左天蓝无论如何问他,他都是不说。
她怎么可以这么笨,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和风御骋结了婚。
而现在,菀杰灵会善罢甘休吗?
左天蓝想,肯定是不会的。
左天蓝独自躺在浴缸里,她现在怎么办?
容爵惜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也用一块大浴巾包住,然后,将她抱到了卧室里。
“左天蓝,再看一看你的结婚照,你和他笑得多甜啊!”他指着那幅巨大的结婚照说。
左天蓝看着看着,眼睛就痛了,那一份甜蜜确实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侧过了头不想再看。
可是,容爵惜却不打算放过她,他继续说道:“你不是爱他吗?你不是一直爱着他吗?你现在好好的看看,你爱着的男人是怎么欺骗你的?”
不得不说,风御骋和她结婚,是隐瞒了一部分的真相,虽然他是屠娇娇钦点的。
左天蓝的心里好痛好痛,正如容爵惜所说,她爱风御骋,一直爱着他,一直因为做了容爵惜的情人而觉得对不起风御骋。
尽管这桩婚事不能全怪风御骋,可是,他隐瞒了菀杰灵是幕后黑手这件事情,她真的真的不能原谅他。何况,还有这次母亲的车祸,都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菀杰灵所为!
一想到了这里,左天蓝的心痛得揪了起来……
“容爵惜……”她痛苦的叫了他一声。
容爵惜凝视着她,再次将她甩向了这张极具讽刺意义的婚床,他欺身而上,撑着双臂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左天蓝,现在还有没有为昨晚你不能为他守身如玉而难过?”
“不要再说了!”左天蓝捂着耳朵不肯听,“求你了,不要再说了……”
是的,昨晚她一再为容爵惜强占了她而生气,她结婚之后,一切都是跟风御骋有关的,她的身体,她的心……
可是,容爵惜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却是在强占了她之后,才告诉她这一切!
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都犹如锋利的毒针刺中了她的心,让她痛,痛痛痛!
她从来没有这般痛过,即使在得知了容爵惜当年强迫她的原因后,她都比不上此刻的痛。
原来,这世界上最伤最深的痛,是最爱的人给的伤害。
而偏偏,这一切,是一直看她笑话嘲讽着她的容爵惜来告诉她的真相。
左天蓝难过的蜷缩成了一团,她现在是什么人也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听。
忽然,她坐起身,恼火的推开她身体上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