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頔睁开眼,浑浊的思绪逐渐清明,眼中透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次日清晨,聂不凡一起来,便特意跑去看望据说被兄长行使了家法的李淮。
李淮肿着一张脸,对聂不凡狠声道:“哼,别以为我会知难而退!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这句话你对你哥说过吗?”聂不凡心情很好地欣赏他的惨样。
李淮别过脸,企图掩饰心虚。
聂不凡一把将他的脸掰过来,很欠揍地用手指在他青紫的地方戳了戳。
李淮叫疼,怒道:“别以为伤不在你身上就可以随便乱戳!”
“嘿嘿,就因为不是在我身上才能乱戳啊。”聂不凡得寸进尺,再次伸出魔爪,“来,再让哥哥戳一戳。”
“戳你个头,赶紧给我滚!”李淮一把将人推出去,砰地一声关了门。
聂不凡满足了,笑容满面地往回走。刚出院子就看到卫頔正站在不远处望着他,目光深沉。
聂不凡毫无压力地冲他摆手打招呼。
卫頔衣袖一甩,消失在另一边。
之后几日,鸡窝村平静无波。
司辰宇等人加快了清点宝藏的速度,着重寻找卫頔的纯钧。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卫頔入住鸡窝村的第五日,负责清点的侍卫带回了这把宝剑。
卫頔手持纯钧,伸手轻轻拂过剑身,眼中透出惊喜。
他将剑妥善收好,对众人抱拳道:“大恩不言谢,卫某欠各位一个人情。”
“卫盟主客气了,物归原主而已。”司辰宇微笑应对,心中却盼着这位盟主赶紧离开。他的存在,实在给鸡窝村众人带来了太大的压力。虽然他这几天并未与聂不凡单独相处过,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卫頔取回宝剑,果然向众人辞别。
司辰宇等人没想到事情发展这么顺利。难道他其实对聂不凡没有想法,只不过是他们杞人忧天,草木皆兵?
但是,他们很快就不这么想了。
就在卫頔离开的当夜,村尾一间半废弃的草屋突然着火,众人的注意全部被这场大火吸引,结果一时大意,聂不凡被人掳走了。
当众人火急火燎地赶至溪山城时,卫頔已经带着几名侍从先走一步,走得赶紧利落,快捷无比。显然,他事先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给众人丝毫阻拦的时间。
鸡窝村众人被这一招釜底抽薪打了个措手不及,不仅愤怒卫頔掳人的霸道行径,还担心聂不凡这一去后患无穷。要知道,他的“腐”蚀力是无边无际的。
卫大盟主,你把他带出去,这是在作孽,作孽啊!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
67与卫頔相处的日子
聂不凡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摇晃;下/身被硬物侵入;耳边还传来啪啪的声音。
他猛地睁开眼,立刻见到卫頔那张布满欲望的大脸。
“你……”话才敢出口;就被他猛烈的攻击打断了。
聂不凡抓着被单,努力稳住身形;余光扫过四周,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面积不大,上下全是木质结构;地面还有轻微的摇晃;感觉像是在某艘船的船舱中。
“你醒了?”卫頔停下动作;定定地盯着聂不凡,一双鹰眼带着情yu和怒意。
怒意?该生气的是他才对吧?
聂不凡没有特别在意两人目前紧密交/合的暧昧姿势,只是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
他原本应该正在看侍卫们救火,后来脖子一疼便人事不知,再醒来就是这样的状况。
“是我把你带出来的。”卫頔理所当然道,“现在正在前往京城的路上。”
“京城?”聂不凡不满道,“干嘛要带我去京城?我不去。”
“哼,这可由不得你。”卫頔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
聂不凡直接用枕巾把他的头蒙住,顺手揍了两拳,然后开始挣扎。
卫頔火大地把枕巾扯掉,压住他的双手,用力一顶。
“啊!”聂不凡屈起腿,直接往卫頔脸上招呼。
卫頔拨开他的脚丫子,继续横冲直撞。
“救命,杀人了,杀人了!”聂不凡凄厉地大喊。
“住嘴!”卫頔怒吼。他这破嗓子,整艘船的人都能听见了。
“我就不住嘴!”聂不凡愤慨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卫頔的恶行!”
卫頔冷笑一声,灵犀一指,聂不凡的声音戛然而止,只有眼珠子还在跳跃式地转动。
居然被点了哑穴!聂不凡还以为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因为鸡窝村的其他人从来没对他使用过。
“那天晚上的你温顺多了。”卫頔感叹。
温顺你个头,本村长那晚被喂了春/药!聂不凡用眼神无声的抗议。
卫頔仿佛读出了他的意思,扣住他的下巴说道:“你这个满口谎话的家伙,是谁说自己‘身染怪病,一生不能娶亲,每行房一次,寿命就会缩减数年’?”
聂不凡哼地一声别过眼。
卫頔一边挺动,一边继续道:“我还真当你洁身自好,结果早与人有染。”
聂不凡并没有露出被人捉/奸的心虚,反而直视卫頔。
卫頔又道:“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聂不凡沉默了一会,突然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点。
“做什么?”卫頔挑眉。
聂不凡不能说话,继续勾手指。
卫頔狐疑地低下头。
聂不凡一仰头,狠狠咬住了卫頔的鼻子。
“啊!”卫頔痛呼一声,移开时,鼻头出现了两排明显的牙印,还隐隐透红,就像酒糟鼻一样,为他原本俊俏的脸增添几分喜剧色彩。
聂不凡张嘴大笑,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嘎嘎声,一条腿还在空中得意地晃着。
卫頔怒不可遏,压着他就是一番猛攻。
这只张牙舞爪的小野兽,非把他整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