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珺,”唐朝洋的嗓门大极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晃了两晃,大着舌头说话,“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这一刻,惟有开心就好,只要我们两个觉得开心,就足够了。就像现在,你看着我,我靠着你,就我们两个,”唐朝洋顺势又向夏珺的身上靠了靠,两个人更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夏珺看着他那因为醉酒而喜怒无常的面目表情,真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唐朝洋越玩越疯,他一顺手把大背心就拖了下来,抡在风中招摇过市,光着膀子大声的喊叫着、笑骂着,像年少轻狂的半大小子一样疯闹。
夏珺看着这个此刻完全被释放了的男人,内心感慨万千,原来人和人都一样,平时不过是用无数的外衣将自己裹了又裹、缠了再缠,扯开来,竟有原来如此之感——本性没有任何区别。
男人,哼!这种奇怪的连自己都难以理解的动物。
恐怕现在即使是碰到了熟人,也不会被认出来了吧?人要是被压抑得太久了,一旦释放开来,大概就会这么的反常吧?
两天,在这里的两天,夏珺也要好好的抓住这个远离烦恼、逃避现实苦恼的两天,和他一起,也许和谁在一起根本就无关紧要,只要能够尽情地享受真正的生活,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分、每一秒就好。
毕竟,这才叫真正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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