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呀!老公爹!”
花果芳握着公爹的棍棍问:“你这是什么鬼东西?”
“一根称杆两个砣。乖乖我的肉儿。”
“这儿是什么?毛蓬蓬的!”花果芳淫荡的说。
“毛山大洼呀!我的小心肝!”
这会儿,他就像枯木逢春,旱草得雨,青春活力,在他五十岁的身体里喷发出来。俗话说,老吊不抬头,抬头像条牛。由于用力过猛,把花果芳身下的大木床搞得吱吱嘎嘎乱响。。。
花果芳躺着一动不动。她就像屠户案子上的一块肉,任人摆布。
第一轮战斗结束了。老家伙还不尽兴。还在花果芳身上磨蹭。。。
“你把窗外的板子撤了吧?大热天里,关门闭户,不通风不吐气儿,你打算把我闷死呀?”花果芳说。
提起窗外的板子,石白石停止了动作。他问,“你这窗子怎么会有那么大个洞?”
“这个你得去问你那死鬼儿子。他生前搞了个活窗棂,大门前来了残兵游勇,地痞流氓,抓人勒索,他就从窗户溜之大吉。”
“啊?原来是我那个讨价鬼的儿子干下的好事儿。他可没有想到会为他的未亡人。。。你这小骚皮留下个偷食猫儿洞。。。”
“你倒是撤也不撤?”
“这个你得让我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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