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儿,我愿你时时刻刻都不离开我的身子!”
“宝贝儿!我又何曾不想时时刻刻搂着你抱着你,你浑身上下都堆俏,搂一搂愁都消,抱一抱闷全抛,莫说我俩同床共枕,就是在你身边站一站也好得不得了!”
这里不是我老爸的阿意奉承,也不是我老爸的有意讨好。我这个准后妈冉冬枝的确的生得貌美如花。当时她正是十七十八花起苔的年纪,那真是面如三月桃花,腰如春天的细柳,当时柳林河一片乡村流行的歌曲唱道:
姐儿生来像花开。花心未动等春来
两瓣一滴流香露。日里含羞夜里开
这首曲儿唱的就是她冉冬枝。人们把她比作“夜合花。”夜合花本为男女合欢的别称。此花生来叶晨舒而暮合。又名“合昏。”唐朝诗人白居易有“辽阳春尽无消息,夜合花前且又回。”夜合花开时间正清晨,女子的丈夫若是商贾贩夫走卒,引车卖浆之流,就在此前出门做生意去了。农夫,学者,也都干各自营生去了,此时偷合苟欢为赶热被窝儿。冉冬枝得了这合欢的桂冠,可见她在乡村人心目中的地位不一般。
冉冬枝的憨夫从田里劳动回来了,刚把锄头挂在大门洞的工具架上,冉冬枝就吩咐:
“去,到柳林镇上割一斤肉,打半斤酒,搬两块白豆腐干回来,潘师傅来了。”
憨夫从妻子手上拿了几个小钱,拎着一个小苦竹篮子,没嘴的葫芦似的,一句话不说就出门去了。打发了憨夫,准后妈冉冬枝回到房里接着和我老爸打情骂俏,鸳鸯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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