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课程表上的物理化学就全被删除了,换上了其他主科,班上的座次也重新进行了调整,我和崔小刚成了同桌。
其实,班上的调位总是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用一句通俗易懂的说法那叫“换汤不换药”,调来调去的,总是脱离不了那原有的一方天地。
崔小刚这兄弟擅谈,说起话来能让我从清醒听到头晕。一天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本杂志,说是要从上面交个笔友,随即买了一个信封,里面装上了二十块钱寄了出去,两周以后,竟真的在那本杂志上看到了自已的名字和发出的交友信息。
当宣传委员把十几封信塞到崔小刚手里的时候,差点把他给乐疯了,头一回收到这么多的信,拿在手里都比一大摞钱有分量,毕竟钱早已被人们熟知了,而信的内容却是谁都猜不到的,为了成为第一读者,崔小刚把所有的信全塞进了裤腰里,一封一封的往外抽着看。
我知道的不多,也从来没有交过笔友,只是那么不经意地从一本杂志上看到了你的名字,感觉挺亲切的,于是就有了这个交友的念头,你不会拒绝我吧?
拆开了第一封信,那内容朴实地跟一位八十岁的老农似的。
崔小刚重新看了看信封,是来自河北省某市某镇某某村某某某屯的,只这个地方就让崔小刚没了兴趣,把信连同信封一并扔给了我,用实际行动回答了那位交友者的问题。
我都在旁边等老半天了,三番四次地把手伸到崔小刚的裤腰里摸都不曾得手,一见到崔小刚扔给我的信就跟饿了好几天的人突然得到了别人丢过来的一个馒头一样,赶紧低头看了起来,看完以后,我再用同样的方式丢给别人,好让那人也当一回要饭的。
第二封信的内容倒是让崔小刚感觉耳目一新。
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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