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跟梨花不去上学了,对父母谎称是学校放假了,但寨子里其他的孩子去了,这引起了父母的注意,一打听知道了事情的缘由。我的父亲以及梨花的父亲都去学校求情,但马老师无论也不肯答应,后来经过村长的多方调停,我们赔上了所以的医药费,最后与马老师达成一个协议,那就是要我让他的孩子也用砖头在我的头上使劲砸一下。
梨花当场就哭了,说事情是她惹的,要打就打她,我拦住梨花,冲马老师:“老师,你叫他动手吧!我觉不眨眼睛!”
我看到了父亲的无奈和软弱,也看到了梨花的眼泪,这使我更加坚定,我不用咬牙,而是微笑着看着高我一个头的马老师的孩子——马凯。
马凯头抱着厚厚的绷带,手里握着厚厚的一块砖头,冲过来照我的头顶就的一转头,我的脑袋一嗡,什么也听不见了,只见马凯狠狠的盯着我,口在动,好像是在骂我,我也看见了马老师那得意而舒坦的笑。梨花不知怎么倒在了地上,我看到了梨花父亲和我父亲的眼泪。
我在心里默默的告诫自己,不能倒下,要坚持,所以我坚持直直的站立着,脸上也尽量的保持微笑。
“好了,现在可以进教室上课了!”我听见了马老师的话,心里高兴着,我跟梨花又可以上学了。
“马……马老师……,我……我带孩子去上点药吧!”父亲小心翼翼的赔笑着说:“看……孩子,他……流了点……血……”
“随你吧!”马老师丢下一句,得意洋洋的走了。
听到父亲说我流血了,我才感到有温温的液体从我的头顶流下来,流进了我的眼,我的嘴,我的衣物……
那晚我裹着比马凯还要厚的绷带,跟梨花一起回到了寨子。
母亲看着我那满头的绷带,伤心的抱着我哭着,梨花的母亲来了,太姑婆也来了,他们的眼睛都红红的,我笑了一下说:“没事,就流了点血!”
我看了看满是歉意的太姑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愧疚。
“太姑婆,梨花呢?”以往太姑婆到那里梨花就跟到那里,今天看到太姑婆来了而没有见到梨花,我惊奇的问道。
“她在家里跪着呢?”
“什么?这不关梨花的事,太姑婆,不要责罚梨花!”我推开了母亲,向梨花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