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刚才的一阵惊吓,前面有一个叫盒里湾的地方就让我们开始害怕起来。听说文革时曾有一个书生吊死在路旁的一棵大松树上,现在那颗松树都还在,要是白天一般的人一个人从那里经过,走到那树下面都会受到一股阴气袭击,让人不不寒而栗。
现在这样的时候我跟梨花要走过去自然就危险重重,但我们还是相互牵着手,手里紧紧的握着木棍,向着盒里湾走去。
说这盒里湾,跟他的名字一样,像一个火柴盒贴在了半山腰。中间有块平地,咋一看去跟两边的山麓像是一把椅子,所以也叫椅子湾。通往山寨的路却要通过平地再往上爬,路的两旁无数粗如水桶的松树高耸如云,而吊死书生的那棵松树正好在过完平地,刚要往上的路边,那棵松树不似其他的松树挺立,而是盘曲蜿蜒,枝叶茂盛,衬托着旁边的那些高大耸入云间的松树,却倍增阴深凄凉。
我跟梨花走过平地来到了那颗盘曲蜿蜒的大松树下,我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松树,而是紧张的加快步子。突然一阵凉风袭来,走在前面的梨花脸色大变,两眼直瞪瞪的看着大松树,看着梨花的惊恐神态,我不由得也向大松树望去……
“鬼啊……鬼……吊死鬼啊”
一个蓬头污垢,脸色铁青,双眼翻白拖着一条长长的赤红的舌头的男子直挺挺的挂在大松树上,来回摇晃,那松开这的青褐色中山装在摇晃中随风飘逸,快要脱落的一双黑色猪皮鞋映衬着那白净袜子。
天色已经暗淡,那身影又似在不断的摇晃,给人一种忽隐忽现的感觉,我拉着梨花惊恐的向着尖破界跑去。由于紧张我跟梨花没有跑几步就跌倒在地,想要挣扎着爬起来,但手脚好像是僵硬了一般总是爬不起来,我跟梨花惊恐的大哭着。
哭声越大好像恐怖就约是靠近,我明显感到背后一股浓浓的凉气,我扭头一看。
那个身影忽悠着向我们飘来,梨花好像也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扭头一看,“妈……”吓得昏厥过去了。
我本能的拉着梨花,想要再次的挣扎,但我感到梨花身体很沉,很重,我无力拉动,于是我翻过身体,面对着那个吊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