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三子的口动了几下,大家一阵惊喜,相互说着小三子活过来了,小三子活过来了。
但大家再看小三子的时候只见,小三子的嘴慢慢的张开了,大家不觉一阵呕心。只见从他的嘴里爬出来一条粗如小孩拳头,长五六寸的一条金灿灿的金蚕,看见有人,又见是在艳阳之下,马上幻化成了一只诺大的秋蝉,同样的金光灿灿,光芒胜过了白天的太阳,直射的围观的人眼睛一阵混暗,什么也看不见。
而姚青青将早已经准备好的雄黄烈酒咁在嘴里,朝着金蚕喷去,只一会儿金蚕就渐渐的失去了光芒,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不过在场的因为眼睛受到刚才强烈的光照,看不见,恐慌的呼喊着,乱成了一片。这时候小三子醒了,由于刚才受到的惊吓,现在看到大家都在恐慌的喊,不由得也跟着喊起来,而且声音更为恐慌与悲切。
姚青青将金蚕重新装回盒子,锁好,回到慌乱的人群中,跟大家解释,但此时大家的眼睛已经渐渐的能看清东西,大家虽然相信了她的话,只是恐怖的气息却一直萦绕在人们的心头久久不曾散去,特别是小三子,一到晚上就喊鬼来了,鬼来了,犹如疯子一样,整个村寨也蒙在了无形的恐怖之中。
一个月过后,小三子在姚青青的治疗下恢复了正常,但那间土房更是成了人们所禁忌的地方,晚上常常听见恐怖的声音,声音异常的悲切,家丁们胆小的晚上都不敢出门了,连白天也不敢靠近土房。
只有姚青青每天都要送好几只鸡鸭等动物进去,逢过节的时候还要送猪羊等大件动物。大家也不敢去问那是为什么,龙嗣桃也不敢多问,只是默默的支持着,再也不敢提送与不送的事情了。
长子龙承跃在辰州读私塾,接触了一些西方科学,对此很是不解,非要去看过究竟,趁着母亲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的将钥匙打开铜锁,里面漆黑如夜,走进去丝丝凉意侵袭,龙承跃点燃蜡烛,只见满屋子的红烟绿烟四处飘散,像是在有人舞动,但一会儿就统统的钻进神龛上的一个盒子里去了。
龙承跃正要去拿那个盒子,看个究竟,脸上受到狠狠的一巴掌,定睛一看,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站在对面了。只见母亲的双眼通红,脸色凶恶,宛如魔鬼……
龙承跃被吓得尿了一裤子的水,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刚出小门,转过墙角,却有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定睛一看又是母亲姚青青,只是这个姚青青没有里面的那个猥琐可怕,但龙承跃还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