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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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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节,自然没人扫兴,大多数汉子们喝得高了,谈来谈去的,除了几次连胜,便是女人了。

“那些封泰的娘们儿,个顶个儿的彪悍,要说抱著舒服的,还是软绵绵的天竺游妓!”

“娶回家的,还是咱大魏的女人贤惠啊!”

“说起来,乔将军,您如今带著两个孩子,军中又不好照顾,该是找个好女人续弦才是啊!”

一旁乔云飞笑著摇了摇头,却是不应答。

“那两个小崽子机灵著呢,有没有後娘都无所谓吧!反正咱们军中这麽多师傅伯伯的,还怕照顾不了他们?”提起话头那人根本也没准备乔云飞应答,早先孩子小时、许多人屡次奉劝也是未果,如今不过是凑个话头罢了。

“那是、那是!昨个儿两崽子自己跑来营中找俺,吓了俺一跳!”

“话说老李你家的孩子,应该也是差不多大了吧?”

“哪里,允翔、允翊都五岁了,我那孩子才三岁,还在家中吃奶呢!”

“不如你也把他接来,让我们几个做叔叔伯伯的抱抱才是!”

“滚开滚开!我那是个闺女,抱来军中让你们几个老兵油子带坏了可怎麽是好!”

“哈哈哈哈!还是乔将军好啊,两个儿子给我们营里添了多少乐子啊!乔将军,干一杯!”

“好!”乔云飞微笑著抬手举杯,杯盏之後,眼头却似微微蹙了起来。

“话说前个儿我去了城头红袖招……”

宴席上的高谈阔论还在继续,主座上一直笑著聆听、时不时便要举杯一饮而尽的男子,却益发的不安起来。

无人察觉的桌案底下,席地而坐的双腿盘起,手指似乎自然的搭在上面,然而却在无人察觉之时,忽而紧紧抠住衣角,忽而又一根一根不断地摩擦著,似乎是有些焦躁不安。

……身子早已隐隐约约的禁不住而瑟瑟作抖,幸而是夜里,众人又兴致甚高,无人发觉。

乔云飞勉强地压制著浑身的颤抖已是不易,还要装作兴致高昂、洗耳恭听的模样,时不时有人举杯邀饮,海量之名早已远扬的他,自然是不能拒绝。

不过浑身的那股躁动,随著十多杯水酒下肚,已然是益发呱噪了。蠢蠢欲动的瘙痒及一股股浪潮,前赴後继地从下身侵袭至脊椎,他几乎忍不住要不断地变换姿势,更不知道这麽做到底是为了让自己更能舒服地保持坐姿、使那些瘙痒的地方更难被触碰,还是借著那动作间的摩擦、让那欲火烧过的肌肤得到些安抚。

“各位,我今日略有不适、不胜酒力,就先告退了……也好去瞧瞧允翔允翊……”

“嗳──嗳嗳──乔将军这就不对了啊!”

“是啊,大家夥儿还才刚刚开喝,将军怎麽就想跑呢!”

“不行不行,大罚三杯!”

“是啊,将军这就不对了!咱辛苦练的大面舞都没跳呢,将军就想走?”

“罚三杯!必须罚!一会儿还看大面舞呢!”

“这……”眼见一旁的人几乎都要拥上来拉扯住他,乔云飞苦笑著、半抬起的身子又落下了。

“这怎麽够啊?将军不够义气,居然说什麽不能喝!不行不行罚三杯!”

“罚三杯!”

“罚三杯!”

渐渐众人仿佛在叫著号子,齐声地呼喊道:“罚三杯!”

有人更起哄道:“罚──十──杯──!”

无可奈何之间,斟满的酒已递到眼前;骑虎难下的男子生怕众人靠近,连忙抢过杯盏,一口一口,连干而尽!

“好──!”一片欢呼雀跃。

正在众人上蹦下跳之间,有人高声叫道:“大面舞!大面舞!”

一众带著青面獠牙的面具的魁梧将士们,已经纷纷走到场中间,排成个井然有序的阵列来。

“咚──咚──咚──!”两个赤膊的大汉端起酒坛牛饮半晌,一手正拿著鼓槌、反复敲击,巨大鼓面上擂声阵阵。

“喝──哈──”数十名将士齐声呼和,更添声势。

这便是大面舞了。

原来乔云飞三年多前伤好回营後,为了避及昔日阴山之辱,从此出阵便戴上了个青面獠牙的面具。除了营中府中日常之外,更是甚少取下那大面。

那面具上面目狰狞,将他人整个头脸全然遮住,只留一双孔洞下深不可测的眼睛,对战之间让本来就呈败势的敌人肝胆欲裂,没一年便得了个“大面将军”的称号。

三年前乔云飞为了提高军中士气、加强将士们的武力,曾专门教习了一种简单有效的练武之法,逐步在军中层层普及。这一回,几个千夫长为了庆功宴,竟把那练武的套路改成了舞蹈,又特特请人配上鼓乐,名曰“大面舞”,专为了感谢乔云飞。

此时数十人随著一阵阵震入人心的巨大鼓声而一齐动作,更伴随著众人齐声的呼喝,煞是振奋、震撼。

校场内众人都齐声跟著呼喝,以此来代替喝彩,人人更是不错眼地瞧著那阵势的变幻,真真是奇哉壮哉。

只是此舞流传的根源、独坐一席的乔云飞,此刻却全然无心欣赏这壮观的阵舞,眼帘早已不断颤动著,就连身子也不断的坐卧不安、百般摩擦,席下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不为人知的下身,已然泛滥成灾了!

体内的灵犀蛊又在作祟,一阵阵麻痒带动内壁不断蠕动著,一股股如电光般窜上脊尾,逼得他不时一个激灵、挺直了腰杆。盘曲大张的双腿间,他几乎忍不住主动去收缩和摩擦肉穴,以期稍稍的摩擦能够减轻那种难耐的焦躁。

趁著众人全神贯注地观赏舞阵,男人甚至无法自抑地伸出一只手,探入下身处,隔著衣衫摩擦被连环锁紧紧封死的那处。如阵脚一般被一个个连环封住的花唇密闭著堵住了穴口,这种隔靴搔痒的徒劳无功,反而加速了那一波波上涌的急躁难安……

44一日千年(暗黑)

众人正是兴致高昂、全神贯注观舞之际,乔云飞已是握紧了拳头,暗暗忍耐。

然而肠内前列腺、花芯之处,正有两片薄片样的东西,紧紧贴著甬道壁,仿佛在微微抖动,不断带起一股股瘙痒。

空虚难耐之外,今日不得已喝的许多酒,早已化作愁肠,全都下了腹内,鼓涨涨的难熬。自从前面尿口被堵死之後,平日便轻易无法解脱,如今更是憋得浑身发抖,稍一动作就觉肚子被压得几乎撑裂一般。

“好──!”众人一个齐声叫好,声如雷鸣。

黑暗中的乔云飞却忽而一个激灵、颤栗间打了个哆嗦。

随著这一声震天的众人吼声,憋不住的尿液倏忽失禁喷发──却不是泄了出来,而是有少许顺著那机关、倒灌入了囊袋!顿时两丸益发肿胀得想要喷射、随著一声低吟,男子浑身打摆子一般的长时间抖动起来:受激的两丸发硬收缩,顷刻间一股洪流倒灌而入、复又涌入尿泡!这种反复倾射的痛苦感受,令他连咬紧牙关也不能够、只听见一片喝彩之中,自己双齿上上下下随著抖动互相磕碰的声音!

浑身热汗淋漓,衣衫早已湿透、紧紧贴著修长的身形。乔云飞忽而咬牙破舌,剧痛逼他清醒了些许──再不走,当众不知还将作出什麽淫态来!借著更衣之由、匆忙尿遁。

军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乔云飞回归边塞,日子倒是一如既往的流淌过去,不过一眨眼功夫,已经过去半年了。

如今封泰因著四年前的那场大败已元气大伤,乔云飞又步步紧逼,连年的节节退败已使封泰疆里退出了上千里。

有著昔日王慕的比对,乔云飞当初在军中一升数职之後,顺顺利利地便获得了众多新将、老将们的支持,没遇到任何阻碍──说起这一点来,连他也不得不佩服李熙的谋心手段。

何况如今他在军中没了什麽擒制,又是四年前阴山之战的最大功臣,自然是人心所向、做起事来事半功倍,到了现在,往往只需一声令下、坐镇玉门谋划大局便可,反而不需凡事亲力亲为了。

最大的事情,便是奉养父母高堂,以及养育永翔、永翊两只小包子。将军府上下早已被乔云飞打造成铁桶一块,为的就是隐瞒两个孩子的存在;当年的影卫们在阴山一役十去其七,更何况熙帝三年多来早已是伤透了心,并不派影卫探听乔云飞的消息──当初撒下弥天大谎,找来战乱中的两个孩童尸骸,李熙深信不疑,便是佐证了。

与之相反的是,乔云飞早已不是昔日吴下阿蒙了,朝中、宫中更少不了他的内应──如今他位高权重,少不了马前奔走的人。

永翔、永翊已近五岁半了,最是活泼伶俐的时候。跟著乔云飞时而东奔西跑,时而去军营住上半月,倒也没有往昔的娇贵,小孩子成长的最重要几年,周围都是些军中的粗豪汉子,跟这个学剑、缠著那个学机关、每日里比著练字画画,日子倒是份外的热闹。

“爹爹爹爹,你瞧我这柄木剑,是朱叔叔给我们做的,威风吧?”

“爹爹,昨天永翔又尿床啦!哈──哈──哈!”

“永翊你──你没有兄弟义气!看剑──!”

“看招──!”

两个孩子,早忘记了婴孩时的宫中生活,活脱脱就是军中出生的小痞子德行,只不过古来稀的敬国公乔林,每日里逼著两人读书习字,甚是看重仁义礼智信,又有日常乡里行走、了解民间疾苦,永翔、永翊倒不是一味的顽劣。

日子平静如水,只除了两件事。

一则,便是乔云飞立誓要抓捕淳维,报仇雪恨,至今未能如愿。那淳维虽则部族被打得七零八落,到底是一代人杰,如滑溜溜的泥鳅般,甚是难以捉摸其行藏。

二则,便是半年前所中的灵犀蛊和连环锁了。时不时的,乔云飞心尖便要隐隐作痛,那疼痛如泣如诉、钝而不锐,只是却如一种会不断蔓延的毒药一般,让乔云飞整个人都如同沈浸在一种特别的伤痛里,低沈、寂静、孤独,胸口涩而沈闷地,就如同某个人,曾经带给他的感觉一般。

每逢雷雨之日,那种瑟瑟的酸痛及哀伤,便如铺天盖地的浪潮般慢慢的侵吞整个心房和思绪,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人的泪与笑、傲然与强势、卑微的情感和祈求,以及最後强压下一切热情後释放出的那股冷然。

每当此时,乔云飞便强硬地压下心中的那股寂寥及感伤,逃避般不去回想、不去回望,只是如今军中的一切、朝上的命令、日常的行事、进退攻防的策略,以及永翔永翊日渐张大的面容,总是试图破坏这一切。

一切不过孽缘罢了。这一切都已远去,正如同那个相隔千里的人──乔云飞如此宽慰自己:起码现在,一切都已经完结。

若说那种心间时而弥漫的种种情绪可以强硬地压下,那麽每日那不知何时、不知何地发作的蛊毒,则不是那麽好相与了。

几次三番,乔云飞都差些当众出丑;每每夜来,情欲不断不息、连绵不止,更是让他饱受折磨。

单说每日里的更衣,原本例行的小事,已成了他避无可避的最大难题。

身为男子却不能正常倾泻、勃起乃至射精,常常在说话间便一个激灵、少许尿液倒灌入精囊之内,进而激发起无尽的情欲渴望。

无论如何自渎,那渴望也不曾消退,每当後面高潮来临,男子获得的不是解脱,反而是令一股更加煎熬、更加渴切的空虚及欲望!

而想要更衣,他却又只有屈辱如女子一般,蹲下双腿、玩弄自渎直至高潮,在那瞬间等待被宦官强制开拓的孔道张开、才能屈辱又畅快地获得一次释放!往往积蓄的精液、尿液一同自小蒂下方的孔道流泻而出时,後面的空虚及麻痒也将攀升到无可忍耐的最高点,无数次他迷失神智一般疯狂地试图插弄後面来弥补那种空虚,清醒後便後悔不迭。

为了避免这种如同女子般排泄、乃至於在排泄中得到不圆满的高潮的屈辱,他平日里尽量维持著每日一次更衣的平衡,唯有到忍无可忍之时,才会让自己沈沦在无尽的淫欲屈从之中……

45夜会(暗黑)

乔云飞踉踉跄跄地自酒宴上尿遁而走,急匆匆打马回府。

然而校场距离将军府数里之远,虽是借著夜色浓郁、行人稀疏,但那种众目睽睽之下、浑身湿淋淋地展现淫靡之态的窘迫,还是让他羞愧欲死。

会阴在粗糙马鞍的摩擦之下不断撩起熊熊欲火,随著不断的颠簸而蒸腾。阳根早已蠢蠢勃发,囊袋早已因为无法排泄的酒液而肿大如拳,此时正垂在两胯之间、随著每一次动荡而上上下下的晃悠。胸脯在衣衫的摩擦之下痒涨不安,他唯有紧咬著面具下的唇齿,压抑住一阵阵战栗中的呻吟。

夜色对於他来说,是一个最好的掩护,同时却又似深沈的噩梦和柔情的私会:骗过李熙、远离都城、拒绝那个万人之上男子的情感之後,一切却仿佛并未结束,在每一夜、每一夜,迷梦中似乎又回到从前。

灵犀蛊,果然是千里灵犀。每天夜里,当他闭上双眼时,或早或晚,李熙都仿佛再次侵入了他的身体,一波一波或凶或柔地侵蚀著他的意志,让他沈沦於无止尽的索需和情欲之中──仿佛就是与那个伤透了心的男子,在夜里相会。而唯有这时,这被禁锢的身子才能获得满足。

这种私密的隐疾,几乎将他打倒;他羞耻於自己的每夜沈沦,羞耻於自己竟会如此的甘之如饴,平日里的理智和克制,都在这梦色里飞到九霄云外,留下的,唯有一个无法正视的自己……

“啊哈……”刚刚推开房门,他已经遏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内壁早已麻痒到极限,躁动之下他几乎毫不犹豫地扯下了浑身的衣衫,双腿不断反复夹紧反复弯曲、互相挤压著想要获得满足。

跌跌撞撞地趴到床上,一只手已自动自发的揪扯著勃发的枣乳,穿环又被拉扯的乳尖传来一阵阵刺痛,然而只有这种凌虐才能让他稍稍平静。

羞耻、自愧、无法直视的自我使他几乎崩溃,涕泪横流中他几乎忍不住去揪扯自己的头发──为什麽,为什麽在拒绝一切之後,这样扭曲的自我,还会出现……

他几乎,想到了自杀。

在经历那麽多磨难之时,自杀这个念头,从未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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