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乍暖还寒的天气。魏国举国上下,正是普天同庆的时节。
塞北一战,封泰大败,熙帝亲征,一气将疆土推出去千里,击溃万军、封泰元气大伤,料想五年之内,是必然无力再行南侵了。
帝驾回朝,连带的还有此次的大功臣、宣威将军乔云飞,声名传遍大江南北,一路上万民朝拜。
有言称宣威将军奉天子密令,佯败在先、内外夹击、几次深入敌穴探明封泰火药库所在,这回才能轻易取胜。又有言称这宣威将军原本就是当年纵横疆场的飞骑校尉,屡建奇功,乃是真真第一大英雄。
取胜之後,皇帝倒也雷厉风行,贬斥云麾大将王慕、提拔不少军中老将,又听闻有人私传谣言有误军心、天子大怒怒斩百人,这恩威并施之下,军中大多人都是快意称颂。
回朝途中,御驾所到之处,无不是遍天花语、万民拜服。
只见一驾驾威严銮驾、一列列鲜衣怒马的将士,虽难掩风尘疲惫,但也个个儿的兴高采烈。御驾旁一骑乌云踏雪,骑者身披黑光铠、头带一张青面獠牙的大面,看不清面容,高挑挺拔的身姿立於马上,不卑不亢地随著队伍缓缓前行。
每到一处,这骑者便要迎接一股股热情四溢的欢呼与喧嚣:
“云飞将军!”
“云飞将军,英雄啊!”
“云飞将军!”
那骑者偶一微微颔首示意,便又是一股热浪似的欢呼涌来,一潮一潮,似潮水般此起彼伏,一路延绵了数千里。
谁人又能料到,狰狞的大面之下,年轻男子的真正表情呢?
“呵。”隔帐有人轻笑,正是李熙。
晚来进了行宫,下马随皇帝一同进入主殿的男子,终於取下大面,露出一张清俊无匹的面庞来。只见那如曜石的眸子上一笼雾气烟烟,白皙的脸庞上如有飞霞,一张檀口欲言又阖,端的是一股与白日威严全然不同的媚色,动人心魄。
自那日一时春色之後,李熙更是尽心竭力地服侍照料乔云飞,眼见他身子是大大好了,人却一如故昔、木然昏沈。熙帝百般安抚,却毫无收效。只是那次一日欢好过後,乔云飞敏感的身子,却似被激活了一般,李熙平日里近身照料,擦枪走火甚属日常,每日里单单是擦身一节,便能令那似沈醉於梦境的男子战栗难消。李熙小心翼翼地侍弄几回,便发现每每此时,乔云飞便仿佛活色生香一般,渐渐的有了些生气;无论如何,那人也只是飞红了面颊,再无一丝屈辱和挣扎,仿佛全然享受著一般──唯有辗转缠绵时分,那人平日里寂静如水的眸子,才会笼罩上一层淡淡的雾气,低低的呻吟响起时,娇羞和无法自制的回应才会一一被唤起。
就如此,李熙小心克制著,一步一步、一日一日,慢慢点燃了乔云飞的身子,到得回朝之时,那人竟也予取予求、仿若沈醉於这无边春梦中一般,渐渐宁定地恢复过来……
此刻,乔云飞胯下马、取下大面来,一张飞红的脸侧过一旁,真真早春花开、香郁无边。李熙笑著摸了摸那马鞍,两块柱形磁石突兀地立於鞍脊,只有短短两掌厚度,细看时那磁石上一圈圈细致的螺纹,却黑黝黝滑唧唧地冒著油光,份外淫靡。
庭院中左右无人,虽仍天光大亮著,李熙仍笑著开始为乔云飞拆解那层层的黑光铠,不过多时,原本威风凌凌的堂堂将军,已半身赤膊,露出匀而不腻、筋骨隐现的半个上身,下摆一被撩起,便叫人看出异样的端倪:
黑光腿铠之後,是墨蓝绸裤,只是裆下之间,却突兀地夹著两只粗长黝黑的物什,一只犹如撅起的尾巴,一只则夹在腿缝,令男子连并拢双腿都艰难。白皙的肌肤在扭动间时隐时现,黝黑的男形上显见已沾满了湿液、油光滑亮间不时滴落一两滴。
──骑马时那外衫罩住一切,自然无人识得此中蹊跷;谁人能知道,严整光鲜的风骨之後,一路上堂堂大将在面具下隐忍的喘息?
原来这一路上,万民欢呼背後,竟是如此香豔情景:
身著铠甲、骑著爱马的大将军,下身却含著两只大龙,借著磁石严丝合缝地与马鞍接合在一起。随著那乌云踏雪一路行来,虽是好马平稳,但也架不住坚硬男势随著一步步马脊的弧动,而上下前後地不断动作,此起彼伏、时深时浅,就犹如前後同时被两名男子抱著抽插不断,随著时久越发火热炙烫!
“呵啊……哈!呃……”
一路上稍有颠簸,御驾中李熙便能听见薄薄帘外,男子抑制不住地低沈喘息和惊呼。淫水早如溪流、瀑布直下千里──幸而那马鞍及马背吸水,此时早已是滑亮亮鼓囊囊,再也不堪重负。
乔云飞勉强端正坐姿已是不易,只勉力忍耐著装出一副威严模样,但下身处那水渍啧啧作响,早已瞒不了隔帘相对的天子。只是他数日来不发一言,实在忍不得了,也只是在面具下微微张口喘息一二,竟然耐住了没有求饶。
就连李熙在帘内百般挑逗,他也只是侧头不答:
“云飞,舒不舒服?”
“云飞……要不要进来辇内休息休息?”
“云飞,你喘得朕都快忍不住了……”
“小心脚下,莫叫人知道,魏国的大将军竟在马上浪叫才好……”
途中遇到颠簸山路,或者是遇上赶路,乔云飞便又是一阵汗湿衣襟。男形那硕大的龟头牢牢地顶在前後敏感之处,随著每一阵震荡,不时将乔云飞整个地甩脱得飞起来悬空,然後又重重地跌落在上!
“嗯!”闷哼不断,随著一次次猛烈的颠簸,那硕大的男形犹如两只刑具般不断进进出出,下衫遮挡处,就连乔云飞的那话儿也勃发肿胀到酸痛难忍的地步;偏有几次剧烈的颠簸,下身不由自主地高高弹起,男形大半截都会脱体而出、眼见就要全部脱出来之际,随著身子去势到老、重重跌落,又一下插到极深之处、与臀腿紧密贴合,重重顶到甬道最敏感之处!
忽而乔云飞一个呻吟身子後弓,眼见就要跌了下去,又勉强拉住缰绳弯了回来;只是那马儿受力一个急停,前摆的男势龟头摩擦著甬道深处一个前摇後荡:“呃啊──!”
李熙掀帘望去,男人浑身发著微微的颤抖,半晌竟是无力回神!
然而不等他自这股高潮的喘息中平静下来,早有宦侍自後面轻轻一拍马臀,那马儿便立时又向前走了起来。
毫无停顿地抽插颠簸,早已荡得乔云飞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刚刚经历一场无法发泄的干高潮过後,敏感的身子再受酷刑,便立时再也经受不住地抽搐起来。
就如此,一路上时快时慢、时颠时平时坦时荡,许是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激得再禁受不住,乔云飞终於断断续续地开口:“哈啊……臣……求皇上……”
李熙早已时时关注著,此时一听此言,立时金口一开:“嘘……出来吧……”
傍晚方入行宫,乔云飞下得马来,那汁水便就此不管不顾主人的难堪,自男形缝隙间满溢了出来,不立半盏茶时分,已是一身一腿。李熙解开油光水亮的甲胄,又安抚般轻轻为他擦拭净身,这才搂著他回宫休息:“云飞总算开了口……不过小小一难,何必难为自己……”轻言落处,寝殿内一片昏黄灯光,春夜里竟显得份外暖人。
31再回合欢(肉)
及至帝驾回朝,乔云飞也作为功臣专赐将军府邸,一时盛名赫赫、一飞冲天;就连父母高堂,也受封为二等敬国公、正二品何瑞夫人,食百石禄。
诸多往日里无甚来往的朝臣们,因著这突如其来便一登高位的将军,纷纷前来拜会,都以“将军尚在病中、不宜见客、免得过了病气”“皇上不喜文武官员结党、命将军闭门避嫌”之由拒绝。吃了闭门羹,久而久之,倒是没甚人再来碰这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了。
只是谁人知晓,那偌大的雕梁画栋的将军府内,也只不过两位老人住著,一应下仆侍从,皆是圣上亲选,一干人等都封紧了嘴巴:什麽将军,打从头一天儿也没看到,据言是奉了帝旨,私下办件极打紧的差事去了──足可见圣眷之隆。
正是花好时分,迎春、娇桃、三月春、晚梅、紫玉兰、白玉兰,争芳夺豔。宣威将军府如是,後宫亦如是。比起往年,後宫中又是别一凡喜庆。这喜庆,倒是静悄悄的,犹如春雨润无声,在合欢宫那寂静的宫阙内,尤为浓郁。
被前朝众臣私底下笑为“黄花闺女”而闭门不出的乔云飞,早已暗地里移居此处。宫内人精不杂,又都是伺候惯了的,何况李熙惯来以怀念若妃之名常来此处,倒也没引起什麽惊动。
这一次,不同以往:纠葛深重又分离甚久的二人,似比琴瑟和鸣;乔云飞自病以来乖顺异常,柔情蜜意几乎融了李熙一腔爱意。
“云飞,如何……舒服吗?”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李熙一面笑问著,一面勾著手指挑弄。身下人早已喘息得不顾回答,迷蒙双眼也不知无神盯著何处,全副心魂都丢在了下身的动作上。那顽皮手指一进一出,不一时已水声滋滋,叽咕叽咕使人脸红心热。李熙逗得片刻,见那可爱玉茎已在新换上的金丝网兜中涨得通红,心头一股昂扬、猛地俯下头去、一口便含住了那物不断吞咽舔舐,犹如要将之嚼碎了一般、就连肿胀的两只小丸也一并含在口中反复吞嚼;一直默然无声的男子立时便“啊啊呃”地呻吟起来,修长的四肢徒劳地剧烈舞动起来,微蹙的眉宇下紧合的双眼,几滴泪珠难耐滴落。
如今李熙更偏爱以唇舌爱怜,撬开他平日里矜然清淡的外衣,将那仿若禁欲的将军,融化至荡漾若水。此时一股股晶莹的汁液,早已如失禁一般流了满铺,白玉双腿间、腿根处尽是红潮,李熙强硬地将腿掰开,不允他挣扎动弹著合紧,又探舌轻轻撩拨微微肿胀、被细线束缚的蕊豆。
“啊哈……不、不……”乔云飞立时无法禁受地哀泣起来。那蕊豆被细如发丝的线圈所束,本来就微微红肿挺起、仍旧发著烧,此时突而被湿润柔软的舌尖不断撩拨挑逗,便只觉一股酥麻窜起,如激流般直涌上脑际!不过一时,过於强烈的快感便令他缴械投降,四肢无奈犹如傀儡般随著李熙的逗弄而不断弹起、挥舞,腰臀乱扭,却怎麽也挣脱不了如浪潮般一重一重的亵玩带来的欲仙欲死的快意!
“啊啊啊──!”忽而李熙一口银牙咬住那全然挺起的小蒂,撕扯般向外拉起,乔云飞便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短暂地停滞後力竭摔落,这一动作反而带动著小蒂被拉扯得寸长,强烈的疼痛到了极致,便是飞天一般的极乐;男人在床榻上无力瘫软、四肢及腰臀却反复抽搐著,就连著花蕾及淋漓的花瓣也一扇一扇、时张时翕,眼见著一股湿漉漉的潮水便就著那小嘴般的活物涌现出来。
“哈啊、哈啊……”乔云飞无神无力地大幅喘息,勃发的红茎早已被过紧的网兜勒得生痛;此时不断抖动翘起,仿若正在喷射一般,然而前端只是滴落许多透明的汁液,一脉脉青红血脉在表皮上充血鼓动,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里,酸痛得如同火烧火燎、两丸也一缩一缩、却因无法喷射,发硬涨烫得随时要破裂一般!
前庭後穴的迥然之异,让乔云飞不由得泪湿沾襟:“皇上、皇上……”
“云飞身子弱,还应效仿欢喜佛,少泄阳精为佳;过几日你身子好了,朕再助你好好享用一二。好不好?”一旁李熙安抚著,说话间吹气如兰,正正对著正不断跳动的花瓣。因著这温凉的气息,一股汁液再次随著抖动滴落。李熙也仿佛不可再忍,忽而如猛兽般扑了上来,舌头灵活地撩开两片湿漉漉耷拉著的花瓣,一下如灵蛇般钻入了花蕊!
“啊啊……”云飞顿时抖得如秋风落叶、呻吟也破碎颤抖。那温润的舌头在花蕊内四处搅动,时而犹如蝉翼般快速地反复拍击,一股股浪潮再次袭来,然而扭动欲躲的腰肢被两只有力的手掌牢牢擎住,哪里还闪得过半分?舌头便如骨之芒般随著下肢的不断摇摆、甬道的反复收缩而肆意其间,乔云飞只觉两眼发黑、翻著白眼,银丝唾液自微张的嘴角不断垂落,只能生生承受著高潮後的又一轮逗弄,强烈的快意下仿若死了一遭!
等到乔云飞终於缓过神来,李熙早已在他昏昏沈沈的身子里不知勃发了几回。直到一股锐痛穿透脑际,他才发现李熙正擎著他那尚未勃发的阳根,正自穿戳著什麽。一根被搓揉成小棍的草纸,被李熙小心翼翼地插入了那话儿。那细长小棍带著一丝淫靡的快意,不断以粗糙的棱角戳碰著马眼深处的细小尿道,让乔云飞只觉仿佛被戳入的不是他那话儿,而是他脑际心根。
不一时小棍已插了到顶,一声闷哼过处,二人都知那出口道已被穿开。李熙这才拥著乔云飞跨坐在双腿之间,一面慢慢地挺腰抽插,一面笑道:“云飞且尝尝朕新学的手段。”李熙一手扶著他软如水蛇的腰肢、渐渐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一手捏著那草纸小棍露在外的尖头、开始慢慢旋转──“啊啊啊啊……”方一动作,乔云飞便犹如中邪一般拼命舞动四肢、扭腰摆臀犹如放浪迎合一般;李熙愈发动情,每一下动作间、乔云飞都被深重地顶起、甚至如抛起般弹离了床面,复又重重跌落在粗长火热的龙根之上。
那纸棍制成时,乃是将粗糙硬挺的细长草纸绕著一面不断扭转,此时李熙反著扭动那尖头,各个棱角摩擦羊肠小道之於,那草纸更是随著动作不断舒展!乔云飞全然受不住这激烈的刺激,肿胀如红高粱的男根不断抽搐抖动,不一时就顺著草纸棍儿,慢慢侵出大量的黄浊液体来、就连那草纸也被一滴滴的失禁渐渐软化,最後只余个长长的吊尾、落在翘起肿胀的头部之外了……
32沈沦(大肉)
不过几日,乔云飞已沈沦於这般情事之中。李熙一面呵护备至、将他移居合欢宫中清净休养之余,一面又因著他的默默承欢而步步进逼,各色情趣更是小心翼翼地觑他无甚反感的脸色,慢慢都端上了台面。而乔云飞自养伤之时起,仿佛便只沈沦在情欲之中,全然不提起什麽军中事、朝中闻,既不反抗,也不主动,每日里除了呆坐,便是昏睡,唯有在李熙的怀抱中,默默承欢罢了。
李熙自然也觉察出不对来,更是私底下问了无数御医,又派人召来他父母高堂、甚或每日将永翔永翊抱来,唯恐他素日积伤、伤了心神。
如是乔云飞倒也渐渐安好。见著严慈之时,微微笑著,不见什麽不对劲之处。而两位给养得白白胖胖的包子送来时,也如慈母一般呵护照顾、亲昵关爱,平添几分人气,却仍让李熙心头微有挂碍──仿佛有什麽不对劲儿一般,他怎会如此平静宁定?
然而到底被这和乐融融的日子给迷了心神,乔云飞先没怎的,他自个儿倒先搭了进去,被迷了个神魂颠倒,每日里沈沦在这如平常百姓又活色生香的梦境之中。
这日里,一枚银刺被李熙装饰在了乔云飞花蒂之上。那人也只是微微抽气,蹙眉淡淡的勉强笑著,矜持如高岭之花,又若水中白莲。李熙顿时便痴了,扑上去一番厮磨。只是到末了,乔云飞却也未曾得到释放,前端肿胀得紫红滴泪,柔嫩秘处更是水淋淋湿滑一片,李熙却并未让他泄身。
午後翻书时分,李熙仍似十分黏腻著他,搂著益发见瘦的男子,与他一面翻著书册,一只手却始终不老实,探入衣衫间时而撩拨。指头不过微微掠过被银刺牢牢串过的小豆,或是灵活的五指包著肿胀的囊袋如玩玉石般的搓揉,乔云飞便已经受不住。
只是他却全然的逆来顺受,斜靠在李熙两腿之间,红赧了脸低低沈吟。
如此一个时辰过去,李熙为他撩开湿漉漉的衣摆看时,紫茎在金丝网兜中肿得满溢,一块块跳动的肉色自网中更是仿佛要突挤而出一般。李熙含著他耳廓笑道:“云飞,朕这几日送你一件宝贝可好?”
乔云飞竟也一言不发地、低垂了眼帘笑著点点头,十分温驯贤良又羞涩的模样。
夜间呈上来的,乃是一枚比小指尖儿更小的浑圆明珠,在夜里仍发出温润的光辉、照亮一室,更难得的是色泽润而不耀、纯而不杂,十分名贵。
可惜的是,这颗小巧的宝珠,竟然被人为的破坏了一般,中间一个小小孔洞,由一根金线串吊著。
李熙此时早已含舔了乔云飞被禁锢一日的那话儿良久,惹得那转性子的温顺人儿呃呃啊啊的婉转低吟。白日里无论坐卧立行,两腿摩擦之间,带刺的花蒂都时刻刺得他想要跳起,肉穴早已是湿淋淋一片如溪流河泽;好不容易强忍了一日,他已然情不自禁地蜷起双腿、扭腰摆臀的摩擦起来──仿佛夜幕降临,白日里心尖儿的那股锐痛,便要被迷蒙所遮盖,沈沦也变得名正言顺起来。
这边厢乔云飞呃呃啊啊地扭动著劲腰、摩擦著双腿,那边厢李熙反而变本加厉地以指头搔刮著小蒂、巧舌舔舐撮吸著那话儿,更不时张口将那物连同两丸整个吞咽到根处,不时收紧了口舌压迫吞嚼。
“啊哈、啊哈……”乔云飞已喘息连连,混忘了此身何处,云里雾里地婉转哀鸣,声声颤抖:“要……奴要……皇上……”
李熙早有准备,这时才自贴身处拿出锁匙,将那金丝网兜一解开,乔云飞顿时尖叫哀鸣起来:“啊啊啊──啊!”原来那话儿久经束缚,此时一旦得解,便立时充血起来,乔云飞顿觉那话儿寸寸麻得发痛,这股尖锐的刺激直激脑际,双手煎熬著想要去触摸那处,一触便是一股无法忍耐的麻痛!肉穴菊蕾也反复的紧缩起来,不一时便是一股股蜜汁自他弯曲的腿间无声滑落、挺翘的白桃更是随之而一颤一颤、桃瓣不停地收缩放开!
李熙以手轻轻握住那话儿,乔云飞顿时翻著白眼、口中流出大量唾液来:那话儿不断抽搐著喷出一股股透明蜜汁来──却不是失禁也不是泄身,而是刺激许久所积蓄的淫液罢了!
李熙轻轻安抚片刻,那话儿仍旧硬挺著,益发涨得粗长,不知是束得久了充血肿的,还是情热更炽。“云飞可是憋得久了,朕这回赐你一个宝物,喏,就是这个宝贝。”李熙说著,一面自小巧金匣中拿出那宝珠来,顿时蓬荜生辉一般,照亮整个寝殿。
不多时灵舌缠上紫茎之时,乔云飞立时浪声呻吟著扭动迎合。那股麻痛过去之後,反而是一股无法得到解脱的燥意不断升腾,搅得他五内俱焚、只求一个痛快!那舌头反复勾弄,竟然伸进了细小的铃口,不断舔、吸著探弄。一会儿工夫李熙便放了开来,那淫水之滴的小口,已然大张著一缩一放,似是在辗转求欢。
李熙立时将宝珠捏著、牢牢顶住那铃口,缓缓顶了进去。乔云飞一个弓身、喉结乱跳,敏感的奚道被光滑的珠子撑开滚过,那番难言滋味,让他瞬间噎了口气、随即又因著珠子被细长针簪顶得更深,而僵硬不已、不敢再动。只是被强硬掰开的双腿根处,大腿肌肉不断地收缩,两道弧长腿沟时隐时显,更是万分撩人。
终於李熙平缓的动作微微一停,那小珠已被针簪顶到了最深处!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手姿,道:“尿吧!”
乔云飞顿时过电一般抽搐起来,忽而又“啊!”地一声尖叫、僵硬瞬间,然後被顷刻间趁虚而入、堵住小口的珠子给激得如风中落叶般、又似筛糠一般地癫狂发抖起来!
原来李熙一令之下,乔云飞顿时勃发、腹中积蓄的液体,便汹涌澎湃地要冲泄出来;忽而那枚华润的小珠竟然逆势而行、顷刻间顶住张开的口径、牢牢卡死在那处!积液受到阻禁、瞬间汹涌著反扑回了尿泡,而饱受训练的男子,仍旧仿佛在失禁一般的颤抖著身子、经历著前所未有、无法发泄乃至失禁的浪潮!只见他呃呃呃的翻著白眼,脑中已一片昏黑,下身肌肤一寸寸仿佛在跳动般,在床榻上抽搐翻滚至癫狂了有盏茶功夫!激荡的激流反复涌起,不过一时,下身便如溪流一般淋漓喷射著,如同憋了日久的失禁一般,整个床榻都因此而湿透得几乎滴水了!
直至乔云飞无神得望著床顶喘息起来,李熙竟然未如往日一般拔剑上前,反而低头以口舌相奉。只见他头颅不断快速地上下左右摇摆、双手轻抚捏揉著鼓胀的囊袋,竟是以九五之尊、甘当下奴一般,任由乔云飞把他口舌,当做一个洞穴般反复抽插!
乔云飞半生洁身自好、半生饱受凌虐,哪里曾得到过如此美遇?被反复撩拨著不断颤抖的那话儿不一时涨得更是火热烫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