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长的夫人说,自从你搬走后,亚丽每天变的无精打采,饭也吃的越来越少了,现在瘦的吓人。
柳宗勤叹了口气说,劝劝她,让她想开点。
张局长的夫人说,我们天天劝她也没用,那是心里的事。
柳宗勤心事重重地说,怎么办好呢?
张局长的夫人说,孩子,我们本来不想勉强你什么,但现在只有你出面来做她的思想工作才能有效果。
柳宗勤说,可以,我去劝劝她。
张局长的夫人说,你看这样好吗?你每到星期天回我家吃住,顺便劝劝她。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聊聊天会很开心的,亚丽不喜欢和我们老一辈聊。你来也算是帮你叔叔和我一把。
柳宗勤感觉自己实在难以拒绝,只有答应下来。他很惆怅,看起来今晚和马淑敏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又没有了。他想,自己的前途都是张局长给的,人家现在有求自己,那就应当去努力帮助,即使自己损失一点时间。
张局长的夫人走后,柳宗勤急忙赶到约会地点,见到马淑敏告诉她自己的一个亲戚病了,需要他去照顾,所以今天晚上不能陪她吃饭了。马淑敏尽管很失望,但还是通情达理的让他放心地去吧,她会安排自己的休息日。柳宗勤仍感觉有些对不起她,但又没有办法,只有一步一回头地走开。
来到张局长家,张亚丽看到柳宗勤后高兴地跑前跑后给他找好吃的,昨日那种萎靡不振的样子早已不见半点踪影。张局长的夫人看到眼里,高兴在心头,笑眯眯的什么也不说。张局长看到柳宗勤也很高兴,吃饭的时候给柳宗勤倒了一杯酒,让他陪着喝。柳宗勤酒量小,喝不多,却一直陪着张局长喝到最后,因此张局长很高兴。柳宗勤一来,就像带来了快乐之神,使张局长一家顿扫往日的阴霾,又回到了过去的其乐融融。
自从柳宗勤改成每个星期天到张局长家后,马淑敏星期天就自己玩了。她离家远,不能每次休息都回去,星期天又没有什么事,只能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很是惆怅和落寞。正常上班的晚上,两个人依旧相约在故黄河岸边。柳宗勤总觉得欠了她什么似的,所以对她更好了。马淑敏躺在他的怀里,有时莫名其妙地哭了。柳宗勤轻轻的为她揩去泪水,劝她不要伤心,并许诺过不多久就会重新来到她的身边。马淑敏轻轻地说,只是每到周末特别地想他,自己能够克服的,让他放心,并劝他好好地照顾病人。柳宗勤建议她函授大专,那样不仅能够学习很多新的知识,同时也能打发多余的时间。马淑敏答应了,说该报名的时候就去,一定听他的话。柳宗勤听了很高兴。
一年后,柳宗勤由于工作成绩突出,加上是军官转业,还有张局长的极力推荐,他被提拔为局纪检书记。来到新的工作岗位,柳宗勤更是殚精竭虑的想办法把工作搞好。其实纪检工作是个得罪人的差使,别人犯了错误,处理就会得罪人,不处理就会违反原则。哪一个选择似乎都不是明智之举,让人左右为难。但柳宗勤不是等到问题发生了再去亡羊补牢,而他却是制订一些切实可行的具体措施,对容易犯错误的同志提前教育提醒,让其未雨绸缪,基本杜绝错误的发生。
每到周末,柳宗勤都会及时地来到张局长家。张亚丽的精神变的很好,天天有说有笑的,两个年轻人相处的很好,从没拌过嘴。一次大家正吃饭的时候,张局长的夫人说头疼。张局长说可能是风吹的,吃点药就会好的。张亚丽拿来止疼片,给妈妈倒水吃了。
没多久她说感觉轻了,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第二天早晨起来她依旧喊头疼,并感觉很剧烈,连早餐也不能吃。中午,张局长有事要办,让柳宗勤和张亚丽陪她去医院看病。经过医生的详细询问,建议她做个脑ct。柳宗勤知道,做脑ct可能意味着有大病发生。他家以前有个邻居就是因为头疼做脑ct检查出脑栓塞,后来落个半身不遂,很痛苦的。脑ct做完后,下午才能拿结果。医生建议他们先回去,等出来检查结果再说。三个人打的回到了家,柳宗勤安抚阿姨先睡觉休息。然后把张亚丽喊到另一个房间,小声的对她说,我感觉阿姨可能要有些问题,你要有个思想准备。张亚丽听后傻楞楞的,好一会才说,不会吧!妈妈一向好好的。柳宗勤说,下午再说吧,没问题最好。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到时如果有问题一定要冷静。张亚丽不再说话,心事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发呆。
下午,柳宗勤和张亚丽一起去医院拿结果。到ct室拿了报告单和胶片交给了医生。医生仔细看了好大一会,才说是有些问题。柳宗勤问是轻是重。医生说叫脑外科的医生再来看看,他说自己是内科医生。电话打到脑外科后,没多久来了一位老医生,头发已经花白,带着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他拿起ct胶片看了一会,又看了ct报告,然后才谨慎地说,这是个很严重的病,叫做脑动脉胶质瘤,又长在脑动脉主干上,治疗起来很是棘手,目前中国还没有太好的治疗办法。有些大医院能够治疗,但效果不理想。听说广州有医院治疗过这个病,你们可以到那里看看。两个人心事重重地回了家,到家后谁也不说话。
张亚丽的妈妈已经睡熟。
下午,张局长回来了。听到柳宗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