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布帘,清夫人对着下面的两人喊了句:“莲儿,日色不早了,让他一起上车,边走边聊吧,免得耽误了行程,坏事。”
清莲一听,也有道理,反正这逍遥也是要回清河镇的,这样就两不误了。所以,拉着他,向着马车走了过来。
花花、草儿自然很乖巧的被赶下了车,骑上马儿了。当与逍遥目光相遇时,草儿分明看到一种诡异,连身子也微微抖了几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时出现,难道他有别的目的不成?
“草儿,别多想了,有夫人在,想来他也不敢怎么说我们的。”草儿缰住自己的马绳,对花花道:“反正事情都出了,小姐想怎么罚我们也只能认了。我是怕,他这次来目的不单单是报复我们。”
“算了,多想无益,我们见机行事吧。”花花说完,两人无奈地跟在马车后面,继续上路。
而此时,马车内,清莲坐在逍遥的对面,看着他怔怔地问起了原因。清夫人轻缓地对清莲说:“莲儿,我看逍遥应该是与朋友出去遇到啥事了,才惊魂未定的。让他坐会休息行了,免得慌乱中都不知说什么了。”而后,眼角轻轻地看了他一眼。
逍遥一见清夫人的神情,分明那后面的话是针对他说的。此时的逍遥才懒得理会,且更加气愤地对清莲道:“就是你的随身丫头害我的。”清夫人一见他竟然盯着她还如此大敢。就接过话来:“你这小子,别有事没事总在莲儿面前中伤别人。”
“母亲,先听他说完。”清莲说了一句,就示意让逍遥继续说下去,“此事,与她们有什么关系啊?”
逍遥绘声绘色地跟清莲描述起那天的事,更添油加醋说草儿、花花还对他严刑拷打。更可怜兮兮地向清莲诉说在土匪窝里受到的预选惨剧。
说得清莲越听越为之动容,连泪水也滑落脸宠。
清夫人自知这逍遥分明是夸大其词,可莲儿看来却是对他非常地信任,忿忿中打断了他的话:“莲儿,此事花花、草儿已经与我说过。将他绊在树上确有其事,但绝对没有动手打他。你比我应该更了解她们才对啊。”
清莲一听母亲的话,也有理啊,就算她们再怎么闹,也不至于如此。可逍遥信誓旦旦的样子,应该也不假啊。“莲儿,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虽然我平时嘴是滑了些,但也从不冤枉人的啊。”
见清莲沉默不言,逍遥故意叹息了一声,摇头说:“原来,你真的不信我啊。那算了,我走好了。”说着,就伸手掀起布帘。
清莲立刻拉住了他,说“我自然相信你的啊。你这样,还想走到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