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劝林月离开陈道,她觉得他们之间不会有结局。
“陈道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这个事情只能靠你自己下决心,否则浪费的只能是你的青春。你现在年轻,当然不觉得有什么?再过两三年,你会明白你今天的想法和做法有多么傻。”乔星叹着气说。
“有那么严重吗?”林月忧心忡忡中又有些困惑,陈道是她第一个男人,对于爱情她其实是没有什么经验。
“你呀,女人最大的敌人就是青春,你知道吗?你现在青春无敌,自然没有太强烈的感觉。我知道陈道对你好,但是他能对你好多久呢?等你到三十,走下坡路的时候,他还会对你那么好吗?你天天要他索要婚姻,他逃避你怎么办?你想等到三十多岁的时候再去找一个男人重新开始吗?到那个时候你找谁去呢?”
乔星一番话说得林月的心一直往下沉,就好像从山顶上掉落崖底,直线往下沉。又如地球没有了地心吸引力,整个人完全失去重心,在空中飘飘荡荡的不知道要飘向何方。
是啊,陈道能对自己好多久呢?等到自己成为黄脸婆,成为怨妇的时候,陈道还会这样对自己吗?这个问题为什么自己从来就没有去想过呢?难怪陈道经常说自己单纯,也许在他的眼里,单纯只是幼稚的代名词而已。林月觉得心里很难过,自己难道就如陈道所说的那样幼稚吗?
与其这样,那不如分开吧,这个念头在林月心头来来去去不知道翻滚过多少次,她也向陈道提过,第一次提这个问题,陈道还哄她几句,以后再提却总是说:“你看,又来了,都说好多遍了。”然后不再理睬她,等林月吵累了,哭累了,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地过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林月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优柔寡断的陈道你在干什么呢?你在想我吗?林月靠在沙发上,身体的疲惫让她慢慢地进入了睡眠状态。
睡梦中,她梦到阳春三月和陈道去郊外放风筝,两个人在山坡上跑啊,跳啊,叫的,开心不已。突然,一股狂风吹来,陈道就像风筝一样飞了起来,一直飞到半空中。林月伸出手来,一直朝陈道飞走的地方追去,然而陈道离她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终于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