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刀刺在了老大的腰上,但他没有死,当屠夫从炕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又站了起来与屠夫摔打,慌乱中那把刀掉了下去,两人都去抢刀,刀却被媚娘从黑暗里摸到了,她握在手上等了一会,他们没有察觉刀在她手里,俩个滚在一起继续扭打。
媚娘用刀割断了脚上的绳子,偷偷摸摸地下了床,光着身子握着刀溜出了屋,因为小儿子跑了出去,院门敞开着,媚娘一口气跑了出去。
被困了二个多月,一只脚系过绳子,所以她跑起来高一脚低一脚,还要辩别方向,四处张望,一个幽灵的出现在夜幕中,要是有人在这个时候碰见她,肯定会被她吓死,你可想象得到,在这漆黑的夜里一个白条条的女人,披头散发手上还握着一尖刀,突然冒了出来,那是怎样恐怖的情景。
她成功地逃出了魔瓜,天亮前她回到了那个亲切而又陌生的巷子。
她重重的敲打着门。敲醒了睡梦里的两个女人,她们不敢去开门,直到她们从那凄惨的呼救声里,听出了是媚娘的声音,女人才从厢房出来,为她打开了门,见这般情景,女仆恐得叫喊都叫喊不出。
随着气候的逐渐暖和都邑也呈现了生机,几年前逃离的人又重新回来,城里的商旅大量增加,集市更趋繁荣,这个局面给她们带来了更多的生存机会,集市上的各种人、从四面八方带来了各种种样物产,也带来了财富。
她又去了布匹商的家,如果他能把半个月的粮食给她,到时候她会准时把匹布送来,布匹商非常乐意。
他亲自将东西送到媚娘那,约定准时来取。他去厢房的时候夫人很难堪,因为她们三个人现在只有两件衣物,媚娘出门女仆做事都要穿衣,夫人只有*躺在被褥里,商人的眼睛总是雪亮的,他不停地到处扫描,厢房里的任何东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从这以后
从这以后,他就成了这里的常客,每一次他只需要拿点粮食来给她们,就可以把她们织好的布拿走。她们得到的是仅有的一口粮食,他得到的是一份希望,从这个交易中他找到了一条出路,凭着商人的直觉他正看到财源滚滚而来。他希望它滚得再快一点。粮食、布匹、更多的粮食、更多的布匹无穷无尽。
他让她们三人都织,只加一个人的粮食,那怕是这样,她们都求之不得,她们太需要粮食,只要有粮食什么都成,她们不用算计别人得到的是多少,只要有给她的那一份。
她们三人像机器一样地织着,一匹布、二匹布、三匹布,她们仍就没有衣穿、常常是夫人光着身子在那织布。女仆身体好,除了织布不觉要做事,她是天生的做的料,做什么都是一学就会,过目不忘,越做干劲越大。
媚娘的身体垮了,腰膝酸软,一天内小腹要绞痛几次。尿频、尿中夹着赤红的颜色,精神倦怠,舌头是苦的,舌苔是黄的,脸颊沧白。
她病了,每天坐在那里织布是一件很吃力的事,坐的时间一长,下身就流赤白相杂的物质出来。时间越长量越大,这些东西散发出一股恶臭。她没有办法。不能总是躺着或来回走动,她要做事就必须坐在那里不动,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病魔缠住了她,当腰痛和腹痛一起发作时,她只能暂时躺下,稍缓一刻再起来,每当下身流淌物增多,她也只能用柴灰去擦洗。对男人她己经没有用了,布匹商再也没沾她,她的下面烂了。
一天下午,她的腰腹又剧烈地疼痛起来,她支撑不住,只能去躺下,她闭着眼都在想着干活。躺了一会就听到布匹商来了。没有人跟他讲话。女仆夫人都在做自己的事,夫人用一块织成的布搭在自己身上。遮挡那些令她羞耻的部分。
布匹商将绵花和粮食放下,在房里转了一圈,一双眼睛落在了夫人的身上。他对媚娘己失去了性趣。她身上的气味令他作呕,而夫人露在外面的肉,像迷魂药,勾起他的兴趣叫他想入非非。
他在夫人的背后踱来踱去,媚娘己昏睡过去,女仆见到布匹商野性己经上来,目光都不敢斜视,夫人也觉察到了布匹商的*,她从紧张的空气里都能臭觉到,不由得一阵紧张,肩胛上的肌肉都在跳动,这个氛围恰好是布匹商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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