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李亮诉说情况时,县令已经将那致命的凶器――一条早已干枯的树藤,递到了吴哲手里。吴哲看了一眼树藤,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又问仵作:“别害怕!你怕什么啊!迷信。”
“我终于大中啊,我害怕死呢……”李亮激动地说。
“哦!”吴哲若有所思地再次端详起来了手中的树藤,这是一条暗红色的树藤。学中医的吴哲一眼便看出了这是鸡血藤!树藤被从中间截断了,应该是县令取证时割断的。中间有一个打得很紧的十字死结。吴哲看了看,确实是人顺手打的结,就好像打领带一样。
再看那具男尸,牙齿完好,毛发缜密,确实是约摸三十岁的男性。从腐烂的脖子上残余的一些皮肤上看,确实有个很深的勒痕。由于高度腐烂,吴哲也辨不出来尸体的皮肤颜色。马上要县令取来了银针验毒。银针没有色变,看来不是中毒。等等,吴哲突然看到了死者的牙齿上有一片茶叶!立即取来小刀和白布,给抛了下来。茶叶渣子很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牙垢呢!吴哲能发现它,全因为茶叶上面还有一点微微发黄!这可瞒不过吴哲,这明显不是茶叶本身的物质。只不过事件久了,早就变质了。吴哲一时也判断不出是什么东西,只好包好收回了袖口。
“王大人!能否带我去看看现场?哦!顺便叫上那个首先发现尸体的李姓农夫吧!”吴哲正色道。
“好的!”县令马上令人去请来李姓1,随后领着吴哲等一行人往县城东郊的事发地点赶去。
来到事发地点,查看了一下现场。吴哲了解到,尸体是绑在一棵直径约有半米的树干上的。被发现时,尸体是立着的,背靠着树干。按仵作的说法,死者应该是被靠树干,通过绕过树干的树藤打上死结把自己勒死自杀的。
可是吴哲想不通的是,自杀,勒死自己竟然可以一点挣扎都没有!就算是勒死自己为什么还要打上死结呢?!打上死结了,不就很难勒了么?!……吴哲心里有太多的疑问。
正在这时,李老伯也来到了树林里。约摸五十的一位老实农夫,吴哲粗看了一眼。
“老伯!能给我说说你发现这个命案的经过么?”吴哲问道。
“当时,我上山砍柴完了就要回家经过这么树林子……”老伯叙述起当时的经过。吴哲又细细地端详起了这位老农夫。不觉之中隐隐觉得这初次谋面的老伯看着有些脸熟,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听完农夫的一番叙述,吴哲基本把整个事件在自己脑中细细地理了一遍。
着一阵折腾下来,已是正午了。吴哲从早上就没有进餐的肚子早就开始“咕咕”地起义了。王大人见此不好意思地劝还在树林里想问题的吴哲,叫他先行会去吃饭。吴哲也便随着回了去。
一行人在登月楼饱餐了一顿。
“大人!能否给我准备两只差不多的老鼠?”饭后吴哲便跟县令提起了要求。
县令自然是言听计从了。马上吩咐下属去准备。“不知神医您要那耗子做什么?”
“这个大人就不用操心了!呵呵。”吴哲啦来县令耳语道,“大人你没把盒子的事跟别人说吧?”
“没有!绝对没有!怎么了?”
“呵呵!没事!”吴哲说笑着便告辞回了家,说是要好好想想。县令也不便急他,任他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