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一点的。”我接着问她,“你老公有钱开公司怎么还租在这儿?请别见怪啊。”
“没有嘞!公司刚起步,钱紧得很,所以自己就住差点喽。”
“那倒也是。”
“哦,你们这里以前是不是住着一个叫艳子的女孩子,脸是不是圆圆的,身材还有那么高高壮壮的。”
“嗯,是有个叫艳子的,长得白白胖胖的。”
“你看这是不是一件怪事啊,”她顿地把神情绷得严肃起来,说道,“上午我去师大菜市场去买菜,看见一群人围成一堆吵着,我以为是卖菜的闹矛盾,走进一看才知道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脱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疯疯癫癫地大嚷大叫,乳房上被自己抓得血口子一条条的,几个中年妇女正按着等公安局来人。”
“会有这样的事?”
“不过一下子警车就来了,他们把大衣披在那女的身上,她一遥就掉了,全身冻得紫红,还在哭哭闹闹的。我好生一看那女的,特别像以前住在这的艳子,所以今天就我来问问。”
“那女的大概有多高?一米六五的样子吗?”我急切地问道。
“差不多就那样。”
“头发烫染了?”
“嗯,有点长的烫发。”
“那她现在去哪里了?”
“去公安局了。”她神情充满同情似的与我对视,说着:“我是早就同她打过几次交道的,所以我应该不会看错。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我们是顾不了别人的,只是她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搞不懂这吃喝拉撒都不缺的年代怎么个个都活得那么不像个活法呢?”
“那就要看你用什么心态了。好了,别为这事担心了,等会过我这来吃香蕉。”她起身准备走的时候说。
“不了,”我顿了一小会儿说,“下午我就回家了,剩下的东西你要就拿吧,但是请帮我看一下这上铺的东西,她明年还要来的,谢谢了。”
“怎么你这是?”她奇怪地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下,说:“难得再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