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苇珉想不通的事,一般只对几个同学说说而已。
这天回城里,金苇珉约出了县纪委的老同学聂俊喝茶。晚餐也就在茶楼里简单地解决了。金苇珉一说起莲副局,聂俊一口就插了话,说:“老同学,你那局长也太狠了点,都有点不像女人了,是怀疑狂。到我们这也乱咬人,我把她哄出去了。”
至此,金苇珉在头脑中隐隐约约明白了一点什么,但立马又否定了。她想自己怎么能够这么歪想呢?但不这么想,她又怎么解释这下乡前前后后的一些事呢?一想起这些事,她就头晕。
聂俊还说:“你还是先忍着吧,纪委这边我替你照看到,她把你没得办法,她是个神经病,胡言乱语,我还不理解老同学?你是我们同学中最古典的。不过仔细一想,你现在这么搞起对你还有利些,你单位的有些同志都被她会搞死的。她男人也被她整萎了。结扎了。不尿她了。现在县里大气候还可以,只要到扶贫点上干出点成果的,都提了,组织部那边,我们纪委的这边,扶贫专干都提了。”
金苇珉说:“提不提,我现在都不想了。主要是要远离那个老太婆了。”
聂俊说:“到乡下苦是苦了些,可也锻炼人的,我到乡政府也工作几年的,有失有得。不过,到村里更苦。”
金苇珉说:“老同学说得对,到下面主要是磨性子。不过我还好,现在和老百姓也建立了感情。工作还是吃得开的。”
聂俊说:“我就知道老同学的上进心,无论干什么都不会落后的。”
金苇珉说:“那股子撞劲早过去了。”
聂俊看着金苇珉舒展的眉头,就故意多看了几眼。中学、大学时的情景就出现了。那时,金苇珉是最爱美的,是美的先锋和旗帜。只因她长得美,美得大家都公认了,没有了嫉妒心。
金苇珉开心地笑了,说:“老同学,看什么看,花儿早谢了。”
聂俊又想起了想要说的话:“老同学,说正经的,到乡下再坚持一段日子,到时有你的好处的。你局里的那个老太婆,你暂时不要尿她。你搞你的,出了成绩,才是硬的,才有说话的地方。你可能还不了解,现在的组织部,是尽职尽责的组织部。每个干部的情况,他们都了如指掌。特别是有个好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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