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到那嫩红色的小橄榄!我没,看到,那,小橄榄!”说着他对空姐晃了晃手中那杯只有酒没有橄榄的马提尼。
“对不起昆丁先生……”空姐拖着哭腔道歉,收回两杯酒跑回去了。
“笨蛋女人,她们只知道拿了你的钱然后躺在床上分开双腿……”鞋拔子脸继续咧着大嘴叽歪:“有一次我在墨西哥的酒馆里看黑头发的姑娘跳大腿舞,一个拎着吉它盒子的人走了进来,他对老板说他需要一份工作,老板对他说‘不,我们这里不需要吉它乐手’。但是那个人说‘我弹的吉它是全墨西哥最棒的,好听的能让人觉得像上了天堂’。于是老板同意了,让他表演一段,那个人拿出吉它开始弹唱,哦天啊,那可真难听。弹完后他问所有人‘你们没觉得上天堂吗?’所有人都摇头。突然那家伙从吉它盒子里拿出两把枪,开始四处乱射,你猜最后怎么着?”
靳一啸无奈的擦了擦被喷在脸上的口水,无奈的摇摇头。
鞋拔子脸“噌”地从腰间拔出一把左轮手枪,比划着说:“我就用这个小宝贝儿打中了那家伙的蛋蛋,然后那家伙夹着两腿跑了!啊哈哈哈……”
刚说到这,那名叫詹尼的空姐又回来了,但是靳一啸注意到,也许是刚刚哭过,她的眼圈发黑,脸色也有些白。
“昆丁先生,您的马提尼。”说着,她端起一杯酒,没有放到客人面前的小桌上,却是直接倒在了客人的胸前。
“嘿!你这个混……”鞋拔子脸刚要开骂就收了声,金发波斯猫已经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双手推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座椅上,伸出香舌去舔他被酒淋湿的胸口。
“哦,嘿宝贝儿……啊!你他妈的咬我!”鞋拔子脸龌龊的呻吟忽然变成撕心裂肺的惨嚎,颈动脉已经被咬断了,鲜血如喷泉般涌出,而空姐依旧在凶猛的撕咬着他的血肉。
虽然在进入矩阵位面后,靳一啸已经有随时面对危险的警惕,但依然被眼前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吓了一跳。
“吼~”僵尸空姐转过头来,张开长满利齿的血盆大口对着靳一啸嘶吼着,但也仅仅是吼了一声而已,头已经被靳一啸生生拧了下来!
“该死!”不知是因为被吓没控制好力道,还是僵尸的身体已经腐烂了,本来只想让那张恐怖的脸“转一边去”而已,结果没想到却把头直接拧了下来,黏稠腥臭的污血撒的到处都是,仿佛有腐蚀性般,沾到皮肤上让人感到烧灼。
还没等靳一啸擦去污血,两个穿着飞行员制服的僵尸东倒西歪的向他扑来。顺手丢出僵尸空姐的头颅,砸碎了一只僵尸的身体,又从鞋拔子脸手中抢出左轮手枪,几枪把另一只僵尸打了个稀碎。
靳一啸明显感到飞机正在下坠,连忙四下翻找,从座位底下找到降落伞包,背到身上,又从鞋拔子脸的尸体上找到一条挂满子弹的皮带,和一根一米半长被布条缠起来的棍状物,靳一啸拿在手里掂了掂,像是铁器,没来得及打开查验,也背在身上。
一脚踢开飞机的密封门,靳一啸这才感到自己228的肌肉强度代表着什么――那就是惊人的力量。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架飞往地狱的“天使航空”班机,靳一啸纵身一跃跳出机舱。
顺利打开主伞,随着风向寻找着平整空旷的降落地点。突然什么重物落在伞上,靳一啸一下被伞绳和伞圈在一起,翻滚着高速坠落下去。
“吼~”鞋拔子脸突然出现在眼前,张开只剩森森白骨的下巴,向靳一啸咬来。但神经反射高达199的靳一啸并不是容易得手的猎物,相反,他才是真正的猎人。
“嘭”的一枪,鞋拔子脸变成了碎西瓜,无头尸体向下极速坠去。靳一啸摆脱了无头僵尸的纠缠。直接用蛮力撕开了卷做一团的主伞,稳稳地打开了备用伞。
“bitch,shooter”靳一啸念着镌刻在刚刚打碎了前任主人脑袋的mr-73左轮手枪手柄上的字迹,看着极速下坠的无头僵尸轻声的说:
“byebye,bi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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