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贺初一来说,婚姻,也是一场买卖,是他应当警惕的事,就像他警惕商场中每一个对手一样,他要时刻警醒地弄清他们的用意。
他对我周而复始的精神虐待,不知道哪一天才是个头,我不能背负着这样的压力生活,为了他,我已经把自己放到不能再低的位置了,连尊严我都不要了。
可我一味的容忍,并不能换来他对我的怜惜,并不能让他愧疚,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对我的伤害。
我和贺初一,已经走到了无法再走下去的时候。
“是我有病。我需要静一静。”刚才和贺初一的纠缠让我很累,我没有力气再撑着站下去,在挨近床边的时候,我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
我知道自己的样子很难看,但我没有力气挪动了。我知道,如今的我,就像一具晾尸台上的干尸。我已经成了一具衣服包裹下的干骨架。
贺初一扑过来想和我说话,他的手抚上我的背,我确定,他摸到一把骨头,他那么胆怯地叫着我的名字,“符莱……”
他被拉开了,我听到爸爸在吼,“你走吧!”
我听不到他们说别的什么了,因为我很快意识模糊,我又睡着了。我知道,我回自己的家了,爸爸在,没有人能伤害到我了,我可以放心地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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