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们结婚的时候,江彪可没来哦。”这话我一直都想问他的,他们是好朋友,江彪总不该失礼的吧。
初一犹豫了一下,告诉我说他本来想用激将法让江彪振作起来的,可江彪好了一段时间后,情绪又渐渐反常,所以我们结婚时没有请他,怕他受刺激。
刺激?我和初一结婚,怎么会对别人是刺激?先是季欣羽,再是这个江彪,真是奇怪。
我想多问几句,可初一三缄其口。罢了,他不想说,那就随他去。初一给了我足够的空间呼吸,我也不应该太束缚他的,我放开他,他倒不会走得太远,要是我老是想要抓住他,那他总有一天会逃的。
这样的观点,我和同事们午餐时间交流了一下。作为婚姻美满的典范,我的话,她们听得饶有兴趣。
季欣羽却在边儿上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对自己蛮自信啊。”
她的话让我听了有些别扭。她最近,跟我说话老是阴阳怪气的。
其实也不是最近,确切地说,应该是从我们在公司招聘面试相识的那天起,她对我的态度,就特别奇怪,老是和我分分合合的。
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有时候对我很亲近,近得像我的挚友,有时又跟我特别疏远,远得我觉得自己是她的陌生人,也不知道她这样对我,自己有没有觉得矛盾。
她怎么理解怎么表达是她的事,我该怎么做是我自己拿主意的事。我觉得若是人有意回避的事,总得给人留点余地,不能那么硬逼着人说。这也是对人的一种尊重。所以,任凭江彪的事再让我好奇,初一不愿提,我是不会问的。
包括近几天,他还一直围着江彪在做什么事。我想,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我对他的宽容,他会默许并赞许的。
可这次我想错了。周末下班时初一去公司接我回家后,情绪就明显不高。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只是定定地瞅着我,只听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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