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信以为真,看起来安心了很多。其实那些药全是从医院取的,我可不想为图便宜,让假药害了我爸爸。为他,我可是什么都舍得的。
后来有一次我去医院给我爸取药的时候,遇上了贺妈妈。
她是去看牙医的,贺初一陪着他。当着老人的面,我和贺初一都有些不太自然,贺初一借口去排号走开了,贺妈妈拉住我,很严肃地问,“你和初一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她不相信,“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我还没见他那么烦躁呢,以前生意上再难的事,也没有难到他过,他都没有当成过事,倒是你再不去看我,他偶尔回去,也是闷闷不乐的。”
我和贺初一本来就没有事,他那样阴沉着心思总是疑心别人,不快乐是自然的。
在他从牙科出来的时候,我和贺妈妈告辞了。她叮嘱我去家里吃槐花饺子去,说专门为我留的。她对我的好,让我很想逃……
给爸爸取好药要走时,贺初一过来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说不用。他貌似诚恳地说,“伯伯来了,我应该过去看看的。”
“不必了。别回头你判断他是来配合我搞什么阴谋,就又该请人来演戏试探了,多对付一个人,那又得多花费多少啊。”我说话,竟也这般刻薄。
说完我转身走人,贺初一呆在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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