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她计较。我也无权和她计较。她在嫉恶如仇。我在她眼里,俨然已经成了一个恶人。
其实不仅是小雯,老罗的那八个驴友,也都在有意在疏远我。路上停车大家下来放松时,我只要过去,他们就全都走开,不和我一起。
后来在一个加油站我上过卫生间回来时,听到老罗在做他们几个的工作,“大家一起出来的,这么闹别扭不好,让符莱多难堪啊……。”
“她活该!”这是小雯的声音。
“别这么说她。每个人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她挺不容易的,没见她一路上都心事重重吗?”这是老罗。
“你和她在外面说话我都听见了,你这样的好人她都看不上,她想要什么样的啊?就那人啊?讨厌死了!没一点修养没一点素质,半夜三更在人家旅馆大喊大叫的,什么人啊?本来觉得符莱人还不错,原来那么不地道!……她欺骗了我们大家的感情!”小雯竟说得哭了起来。
几个驴友开始轮流哄她,“算了算了,只有老罗单方面有意是不行的,她怎么选择是她的事,我们总不能强迫她吧?你这个新时代的小青年,不会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吧?再说了,要是他们真能成,咱们这八个媒人,老罗得破费多少啊,别老婆没娶到家呢,先被媒人给打劫精光了!你说咱们老罗以后还拿什么养老婆啊?……”
大家说来说去的,把小雯给说笑了。
我远远地站着,磨蹭到他们都上车了才过去。
小雯又上了老罗的车,还和我挨着。虽然一路上还是不大和我说话,可也不再明显敌对我了。
后来大家分手时,小雯扑过来抱住我,“符莱姐我喜欢你,也喜欢老罗,我真的希望你们能在一起,到时我们带你们家宝宝一起出去玩,那该多好!”
看着从车上帮我拿行装下来的敦厚的老罗,我很抱歉。但有些事,有些人,过去了,就过去了。
若过不去的,则注定会继续纠结。我刚回到家中,安昔扬的大学同学小黄就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