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摆摆手,不让我多问,“我心脏不好,包里有药。”
及时给她吃过药,她缓了过来,我已吓出一身的冷汗。
我总是遇上让我紧张的事,别人的指甲面儿平平展展的,就我,甲面上很多竖纹,医生说这是精神整天处于紧张状态的缘故。唉,都是人命关天的事,我能不紧张吗?
给贺妈妈这么一吓,大家决定及早下山回去了。我过意不去,贺妈妈也很抱歉,说要我们继续玩儿,她一个人下山就行了,山下出租车多,她自己就回去了。
我把人带出来的,哪能这样让她自己走?要是她真有点儿什么事,贺初一还不杀了我啊!
真到那时候,我就得先杀了自己,事情因我而起嘛。是我不会说话,让贺妈妈犯心病了,也害得大家不能尽兴去玩儿。
后来老罗把我们送回怡园小区,爸爸和贺妈妈先上楼去了,我等着车上的驴友们把我们三人的行李递下来。
“对不起啊,给你添这么多麻烦。”我对老罗说。他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也是他批准两个老人入伍的,这样草草收队,我真怕别人埋怨他。
“切!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小雯抢先说,“比如,你可以问老罗:我们俩什么时候单独出去啊?”
老罗红了脸。我也不知道接她什么话好。其实不仅是她,这次一同出来的其他驴友们,也都在心里想要我倾向老罗。他们的热心,和我的淡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老罗夹在其中,挺尴尬的。
看我难堪,老罗打着圆场,“出去玩儿嘛,当然是人多了有意思,符莱,什么时候想出去了,打电话报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