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置疑,我坚决否认,说自己其实就是看不惯贺初一那样的人。
爸爸笑了,“你一天才见他多长时间啊,咋就看不惯人家了呢?我看小伙子挺好的。”
呵,披着羊皮的狼,我看他什么时候露出森森白牙!
没想到,贺初一伪装得很有耐心,除了越发讨爸爸喜欢之外,还真没别的丑陋言行出来。
有一天爸爸回来得很晚,我都做好饭了还不见他回来,贺初一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等到天快黑下来了也不见爸爸回来,我着急地寻他去。到了爸爸分管的那片绿化林,还没到跟前呢,就听到爸爸和贺初一的说话声。好像还有另外一个人。
“我符伯伯学得快吧?”贺初一说。
“嘿嘿,是冯工教得好。”是爸爸。
“唉,像老符这样敬业的人多些才好啊。由于缺乏园艺绿化知识和经常性的除虫、施肥、修剪、培土等花木维护工作,以致不少绿化工程变成了一时之景,真令人惋惜啊。这样老符,只要你想学,有什么问题你随时打电话问我。”一个陌生的声音。
那天爸爸回到家特别兴奋,“是初一给我介绍的园艺工程师,人家讲得可好了。”
爸爸说他已经学了很多专业的知识了,现在那个绿化林,只有他分管的那一片林子最好。
我听了不置可否。爸爸没有得到我的肯定,有些失望地看了看贺初一,他岔开了话题和爸爸说别的。
我谁的话也不接。贺初一是在走我爸爸的路线了,想通过他在我面前的美言,来化解我们之间的尴尬。可我对他,心存芥蒂。
和驴友们的合影照片,后来还是抽时间全部洗出来了。我收藏了一张在我的钱夹里,希望那种互助互爱的温馨,能一直感动我吧。我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很少会感动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