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倪阿姨,也很极品的,这个阿姨人是好人手脚也勤快,就是爱串门聊家常了点,甚至能操一口上海话跟龙通生煲电话粥。前两天她跟邻居嘴跑火车聊天说,“阿拉(我们)先生跟龙小姐老早就定好了!香港老爷子还每天一只电话催伊拉(他们)生小囡罗!”众人惊讶,“伊拉(他们)好象还没结婚伐?”“香港行(流行)先上车後补票嘛!”倪阿姨随口来来。
然後郭倾云进进出出就感受到邻居们的热情了,今天早上他买东西回来,郑家外婆正坐在门口孵太阳织毛衣,老外婆叫住他问妹妹病好点伐,还一指弄堂里说,“大家邻居,以後不要客气,煮粥烧菜只管来叫萍嘉。”
“哦,谢谢外婆,谢谢哦!”郭倾云不好意思了,妹妹病还没好,他刚才出去是准备买点清爽的小菜带到酒会现场给妹妹做晚饭,看来是家里的那两只太懒又太笨,居然找到郑家帮忙煮粥!
“客气啥,以後龙小姐生小囡了小囡绒线衫包了我身上!”郑家外婆继续孵太阳继续织毛衣,郭倾云一个趔趄。
回了家,郑萍嘉果然在厨房里忙,白粥、小青菜、麻油榨菜丝、鲜蘑划蛋皮,一样样出锅装盒,菜香扑鼻。
“萍嘉──”郭倾云洗了手进厨房帮忙。
“啊──”郑萍嘉吓了一跳似的。“你来啦!菜都好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啊!”女孩子解下围裙,慌慌张张地跑出去。跑那麽快做什麽?郭倾云不追了,看了看满满当当的厨房,从台面一角拾起根水浸湿的红色编织手链,
“清河,绯红,海舟。”他一个个叫过来,楼下没个人,楼上两间房门也都关著。
“绯红。”他打开自己的房间,龙绯红正坐在床边,手一抖一只东西掉下地,滚两滚落到他脚边。
“这是……pistillatepear,你的bodylotion?”郭倾云拾了起来,是个乳白色的精致陶瓷小罐,幸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才没被摔破,罐子上简单两个英文字──“pistillatepear”,即,梨之蕊。
龙绯红抓了把毛毯,掩也不是,不掩也不是。她上半身赤裸,礼服长裙的细肩带和长长的裙摆都撸在腰上,最难堪的是,她没穿底裤,刚才郭倾云进来的时候,她正挖了lotion抹到身下。
“清河房间里好象也有这罐子,你意大利买来送她的?”郭倾云挑了点儿罐子里的乳白脂膏闻了闻,跨腿坐上床。
“清河也有?我没──”龙绯红话没说完,郭倾云扳了她双肩,压倒进柔软的床里。
“我知道了,你每晚抹的就是这个‘梨之蕊’……”他重重压在她身上,一指冷不丁插进她下身。
“呜──”龙绯红激烈地弓起身,他手指太凉,冰得阴道急速地动情而湿润。
两个人面对倒在床上,她几乎全裸、双腿大张,郭倾云正装笔挺、却突然侵犯女人的下体,这情景,两人都僵硬了一会。
“对不起……我是……闻到这味道……很冲动……”郭倾云脸红地抽出手指,他突然想到那天龙绯红用身体盛酒,他喝尽时就闻到这种梨花的芬芳,然後,他第一次舔弄了她的下体,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直到酒醒时他查看龙绯红红肿充血的下身,才知道自己情欲炽盛地几乎是在肆虐她。
“你……要我吗?”龙绯红隔著西裤,轻巧地抚摸著高隆的欲望、和欲望顶端的圆柱。柱体一突,又一突,他勃起,但在克制。“倾云,要我吗?”她翘起双腿,酒红的裙摆婆娑地披到男人肩上,然後白洁修长的腿也架到他双肩,大张。
“你刚才在抹‘梨之蕊’,抹这里吧。”郭倾云低下头,覆上她毛发剔净的阴户。
阴户洁白而悠香,梨花的香,如桃之夭夭娇媚芬芳,如白梨雌蕊稚嫩,不堪采缬。
pistillatepear,梨之蕊,名如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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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没节制!”他推倒梨蕊芳香的女体,直起身脱掉碍事的西装。
“出发了!喂!里面人睡著啦!”门外龙海舟大叫和砰砰踢门声同时响起。
里面两人唇刚贴到一起,僵了僵,“噗”地都笑了。
chapter12
元旦酒会结束後,龙绯红回了香港。送龙绯红上飞机後郭倾云带妹妹回家,隔天是周末,继续放假,两人在家里窝了两天,天天早睡早起,午後还补个午觉,到周一返校时,郭清河病好了。
周一一早郭倾云开车送妹妹上学,路上车堵人多,一开开了两个小时。
“上课要认真听,听不懂要举手问问题。午饭每样菜都要吃,米饭至少要吃一半才能倒一半,包里有苹果和橙子,我削好皮切小块了,你中午吃一个下午再吃一个,吃前要洗手,包里还有瓶维生素水。还有,今天有体育课对吧,我给你们老师打了电话,你出列就行,体育活动不用参加了。哦还有,要是热了别脱衣服,病刚好,别再感冒,下个月要期终考试呢。”郭倾云在校门口从头嘱咐到脚,小姑娘“嗯嗯”乖乖点头。
“清河!郭清河!”校门口“吱”地停下辆跑车,没等车停稳,一只小少爷就从车里跳出来。